第10章 巫师村
本月霍格莫德日的天气很不错，连绵阴雨似乎已经裹挟着乌云远去，天空变成了晴朗耀眼的淡白色，像澳洲蛋白眼发光的鳞片一样美丽。
昨夜似乎落了一场雪，霍格莫德巫师村每家店铺的屋顶都覆盖了一层新雪，店门上提前挂着冬青木花环，就连路旁的树上都被魔法光球点缀得闪闪发亮。
“卡莎，来一杯？”贝蒂端着两大杯从罗斯默塔女士那里取来的热腾腾的黄油啤酒。
“谢谢，贝蒂。”卡珊德拉双手捧起玻璃杯，小口啜饮。温暖、冒着泡沫的黄油啤酒一下肚，身上的寒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有，没想到你愿意陪我审核了半小时的名单。”
前往霍格莫德需要监护人签字的许可书，而在一小时之内从每个闹腾的学生手里检查完出入许可书，对于费尔奇来说是一个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每到这时，男女级长们就会被委派去其他学院帮忙审核，在吹着冷风的大门前当守卫……（卡珊德拉：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当级长）
“别说傻话，我很乐意让你快点完成工作，出来放放风。”贝蒂咯咯笑着往嘴里扔了一颗奶油杏仁糖，她脸上的雀斑在灯光下很明显，但是却无损半分她的可爱。
卡珊德拉露出了一个清晰的笑容。
当然不全是为了帮她！
斯莱特林级长负责审核的是格兰芬多的学生许可证，在得知这一点时，贝蒂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随后又涂上了她最喜欢的口红，站在能把人脑袋吹僵的风口，等看到自己想看的人之后露出傻乎乎的笑容。
很不巧，卡珊德拉也认得这个系着金红色围巾的人——那就是格兰芬多的魁地奇球队队长，奥利弗·伍德。他左右两侧正是韦斯莱双子，他们正在试图哄骗队长放弃加训的想法。
啊哈，卡珊德拉调高了眉毛，打量了伍德几下之后，慢悠悠地核对了许可表好几遍，方便贝蒂正大光明地欣赏她的心上人。
原来是他。贝蒂无论天晴骤雨雷打不动都要去魁地奇球场看比赛的行为终于有了点合理的解释。卡珊德拉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敏锐鼓了个掌。
“不过你什么时候对魁地奇感兴趣了？”贝蒂含着一大口黄油啤酒，含含糊糊地说：“刚才还找店员问了火弩箭的价格，我还以为你真打算买一把，不过这也太贵了……”
“呵呵，”卡珊德拉放下黄油啤酒发出一声冷笑，玻璃杯在桌上磕出一声闷响，“我被迫在那里听了五分钟乱七八糟的介绍，才明白店员其实只想说‘贵是因为玩意是赛级扫帚而且需要定制你爱买不买’。梅林啊，难道我看起来买不起一把破扫帚不成？”
“至于为什么要考虑扫帚……嗯……因为我欠了别人一个很大的人情，在考虑送点什么补偿一下。”
“我希望你欠人情的对象可千万别是斯莱特林球队的。”贝蒂脸上红扑扑的，灌下两大杯黄油啤酒和一杯玛格丽特，她有些微醺。
“为什么？特伦斯以前还是找球手呢。”
贝蒂翻了个白眼：“以前。自从马库斯如愿以偿当上了队长，哥哥给马尔福退位让贤，整个球队水平就开始直线坠落了，跟查德利火炮队一样，永远打不赢，而且热爱犯规撞人，恨不得空中只有斯莱特林的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光轮2001都拦不住他们横冲直撞，有了火弩箭会直接变成空中斗殴的。”卡珊德拉试图不引起她警觉地发问：“那你觉得，嗯，格兰芬多的男生会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我想他们会喜欢一些亲手制作的东西——”贝蒂的话还没说完，就疑惑地盯着被呼啦推开的三把扫帚酒馆大门，只见一个无人不知的身影偷偷溜了进来，还有他那两个形影不离的朋友。她低声惊呼：“哈利·波特？”
卡珊德拉和贝蒂所处的位置十分隐蔽，桌旁还有一棵大圣诞树挡着，救世主一行人没注意到她们，格兰杰拉着波特挤到了靠近壁炉的小桌子旁，很巧的是，就紧挨着她们的桌子。
片刻之后，韦斯莱家的红毛也端着三杯黄油啤酒冲了过来，把啤酒塞给他的朋友们。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途中看见的金发女巫时谁，嗓子眼发出一声惊恐的“嗝”，以一种能把脖子扭断的幅度来回看着卡珊德拉和哈利。
哈利和赫敏也意识到了什么，在抬起头的瞬间同时惊恐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显然没预料到会在小酒馆里刚巧撞到检查许可证的级长。
“坐下，别显得像个傻帽似的。”贝蒂对他们这种看见恶鬼一样的反应很不满，抱着胳膊朝三人组翻了个白眼。
赫敏看上去快要窒息了，但还是赶在两个男孩犯蠢之前，挤出了一个紧张的笑容：“呃，你们好，沃尔夫林和希格斯。这只是一场意外，我想我可以解释，嗯……”
赫敏在桌子下面猛踢了哈利一脚，他猛然一缩，才结结巴巴地附和道：“是的，我出来是因为……因为，麦格教授后面的特批申请。”
“是吗？”卡珊德拉用和他如出一辙的绿眼睛盯着他，不可置否地说：“我倒是想去问问麦格教授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麦格教授和弗利维教授，还有海格和一个穿着条纹斗篷的胖子卷起一阵风雪推开了酒吧大门。
好极了，三个教授和一个魔法部长，还有一个永远伴随着麻烦的救世主。
卡珊德拉猛然回头，看见赫敏和罗恩正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把哈利按头塞进桌底，她毫不客气地抽出魔杖，喝令他们让开。
“disillusionment！”
伴随着一阵冷水从头顶浇下的凉意，哈利的身影逐渐消失不见了。幻身咒使他和周围的环境完美融为一体，这显然比藏进小桌子底下要聪明得多。
哈利也意识到了自己得到的帮助，他小声别扭地对这个以傲慢著称斯莱特林学姐说了声谢谢。卡珊德拉嘴唇不动，从牙缝里让他闭嘴。
“我们就当哈利不存在。”赫敏赶紧提醒罗恩。
“哈利不在。”罗恩如梦初醒般大声跟着复读。
贝蒂被他们滑稽的相处逗乐了，捂着嘴偷偷笑了一声。
卡珊德拉摇了摇头，悄声对着哈利说：“我一点也不惊讶格兰芬多的莽撞特质，但是，在全英格兰都知道你父母双亡的情况下，背着教授溜出学校，如果被福吉看到了，他会借着学校安保问题继续向邓布利多发难……也许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波特？”
哈利没有回应，但是从骤然变粗的呼吸声中，卡珊德拉知道他听到了。
赫敏也不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们陷入了一段无话可说的沉默。恰好，旁边的松树枝很好地起了掩藏作用，使得教授们看不见他们，而他们可以清晰地听见他们的每一句交谈。
一开始，教授们的话题是关于学校周边那些阴魂不散的摄魂怪，贝蒂恨不得冲上去跟教授们叫好，她也觉得这些东西不仅不能防护布莱克，还对学生威胁巨大。
紧接着，话题就转向了逃犯布莱克，以及他在学生时代最好的朋友……詹姆·波特。
罗斯默塔女士在轻笑：“……西里斯·布莱克和詹姆·波特，他们俩以前在我这儿的几次，逗得我直笑，像演双簧一样。”
麦格教授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布莱克和波特，正是他们那个小团体的头头……两个人都绝顶聪明……只有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能和他们争个上下。”
卡珊德拉和哈利几乎同时发出了不适的声音，好在部长和教授们聊得正起劲，没有注意这个小角落。
话题接着继续，卡珊德拉出神地听着。
布莱克和波特的友谊一直持续到了他们毕业成家，布莱克还当了老波特的伴郎，以及小波特的教父……波特一家的屋子使用了赤胆忠心咒，作为保密人的布莱克却向黑魔王出卖了他最好的朋友……
他们的聊天以海格的一声大吼结束——
“卑鄙、龌龊的叛徒！”
几乎整个酒吧都被他镇住了，他紧跟着说出了布莱克索要哈利抚养未遂、把小矮星彼得炸死在大街上的故事。
卡珊德拉能感觉到挨着哈利的部分在颤抖。这种刺激对他来说太大了……但她不是救世主的家人，解除了幻身咒之后，他们就打算分道扬镳了。
“卡珊德拉……你能答应我，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吗？”哈利失魂落魄地说。
“当然，而且也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新闻，当年威森加摩的庭审记录上已经清楚说明了一切。”卡珊德拉头也不回地拉着贝蒂一头扎进了风雪里，“我很清楚谁才是值得信任的人……至于你，希望你不要犯下和你父亲一样的错误。”
哈利看起来像是被她迎面痛击了一拳，“所有斯莱特林都是一个样吗？不在嘴里含着毒液嘶嘶嘲讽别人，就没法开口说话了？她跟马尔福妈妈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永远昂着头不可一世。”
“但是她比较好看，而且理智。”罗恩公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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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似乎落了一场雪，霍格莫德巫师村每家店铺的屋顶都覆盖了一层新雪，店门上提前挂着冬青木花环，就连路旁的树上都被魔法光球点缀得闪闪发亮。
“卡莎，来一杯？”贝蒂端着两大杯从罗斯默塔女士那里取来的热腾腾的黄油啤酒。
“谢谢，贝蒂。”卡珊德拉双手捧起玻璃杯，小口啜饮。温暖、冒着泡沫的黄油啤酒一下肚，身上的寒意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还有，没想到你愿意陪我审核了半小时的名单。”
前往霍格莫德需要监护人签字的许可书，而在一小时之内从每个闹腾的学生手里检查完出入许可书，对于费尔奇来说是一个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每到这时，男女级长们就会被委派去其他学院帮忙审核，在吹着冷风的大门前当守卫……（卡珊德拉：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想当级长）
“别说傻话，我很乐意让你快点完成工作，出来放放风。”贝蒂咯咯笑着往嘴里扔了一颗奶油杏仁糖，她脸上的雀斑在灯光下很明显，但是却无损半分她的可爱。
卡珊德拉露出了一个清晰的笑容。
当然不全是为了帮她！
斯莱特林级长负责审核的是格兰芬多的学生许可证，在得知这一点时，贝蒂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随后又涂上了她最喜欢的口红，站在能把人脑袋吹僵的风口，等看到自己想看的人之后露出傻乎乎的笑容。
很不巧，卡珊德拉也认得这个系着金红色围巾的人——那就是格兰芬多的魁地奇球队队长，奥利弗·伍德。他左右两侧正是韦斯莱双子，他们正在试图哄骗队长放弃加训的想法。
啊哈，卡珊德拉调高了眉毛，打量了伍德几下之后，慢悠悠地核对了许可表好几遍，方便贝蒂正大光明地欣赏她的心上人。
原来是他。贝蒂无论天晴骤雨雷打不动都要去魁地奇球场看比赛的行为终于有了点合理的解释。卡珊德拉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敏锐鼓了个掌。
“不过你什么时候对魁地奇感兴趣了？”贝蒂含着一大口黄油啤酒，含含糊糊地说：“刚才还找店员问了火弩箭的价格，我还以为你真打算买一把，不过这也太贵了……”
“呵呵，”卡珊德拉放下黄油啤酒发出一声冷笑，玻璃杯在桌上磕出一声闷响，“我被迫在那里听了五分钟乱七八糟的介绍，才明白店员其实只想说‘贵是因为玩意是赛级扫帚而且需要定制你爱买不买’。梅林啊，难道我看起来买不起一把破扫帚不成？”
“至于为什么要考虑扫帚……嗯……因为我欠了别人一个很大的人情，在考虑送点什么补偿一下。”
“我希望你欠人情的对象可千万别是斯莱特林球队的。”贝蒂脸上红扑扑的，灌下两大杯黄油啤酒和一杯玛格丽特，她有些微醺。
“为什么？特伦斯以前还是找球手呢。”
贝蒂翻了个白眼：“以前。自从马库斯如愿以偿当上了队长，哥哥给马尔福退位让贤，整个球队水平就开始直线坠落了，跟查德利火炮队一样，永远打不赢，而且热爱犯规撞人，恨不得空中只有斯莱特林的人——”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光轮2001都拦不住他们横冲直撞，有了火弩箭会直接变成空中斗殴的。”卡珊德拉试图不引起她警觉地发问：“那你觉得，嗯，格兰芬多的男生会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我想他们会喜欢一些亲手制作的东西——”贝蒂的话还没说完，就疑惑地盯着被呼啦推开的三把扫帚酒馆大门，只见一个无人不知的身影偷偷溜了进来，还有他那两个形影不离的朋友。她低声惊呼：“哈利·波特？”
卡珊德拉和贝蒂所处的位置十分隐蔽，桌旁还有一棵大圣诞树挡着，救世主一行人没注意到她们，格兰杰拉着波特挤到了靠近壁炉的小桌子旁，很巧的是，就紧挨着她们的桌子。
片刻之后，韦斯莱家的红毛也端着三杯黄油啤酒冲了过来，把啤酒塞给他的朋友们。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途中看见的金发女巫时谁，嗓子眼发出一声惊恐的“嗝”，以一种能把脖子扭断的幅度来回看着卡珊德拉和哈利。
哈利和赫敏也意识到了什么，在抬起头的瞬间同时惊恐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显然没预料到会在小酒馆里刚巧撞到检查许可证的级长。
“坐下，别显得像个傻帽似的。”贝蒂对他们这种看见恶鬼一样的反应很不满，抱着胳膊朝三人组翻了个白眼。
赫敏看上去快要窒息了，但还是赶在两个男孩犯蠢之前，挤出了一个紧张的笑容：“呃，你们好，沃尔夫林和希格斯。这只是一场意外，我想我可以解释，嗯……”
赫敏在桌子下面猛踢了哈利一脚，他猛然一缩，才结结巴巴地附和道：“是的，我出来是因为……因为，麦格教授后面的特批申请。”
“是吗？”卡珊德拉用和他如出一辙的绿眼睛盯着他，不可置否地说：“我倒是想去问问麦格教授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麦格教授和弗利维教授，还有海格和一个穿着条纹斗篷的胖子卷起一阵风雪推开了酒吧大门。
好极了，三个教授和一个魔法部长，还有一个永远伴随着麻烦的救世主。
卡珊德拉猛然回头，看见赫敏和罗恩正使出吃奶的力气想把哈利按头塞进桌底，她毫不客气地抽出魔杖，喝令他们让开。
“disillusionment！”
伴随着一阵冷水从头顶浇下的凉意，哈利的身影逐渐消失不见了。幻身咒使他和周围的环境完美融为一体，这显然比藏进小桌子底下要聪明得多。
哈利也意识到了自己得到的帮助，他小声别扭地对这个以傲慢著称斯莱特林学姐说了声谢谢。卡珊德拉嘴唇不动，从牙缝里让他闭嘴。
“我们就当哈利不存在。”赫敏赶紧提醒罗恩。
“哈利不在。”罗恩如梦初醒般大声跟着复读。
贝蒂被他们滑稽的相处逗乐了，捂着嘴偷偷笑了一声。
卡珊德拉摇了摇头，悄声对着哈利说：“我一点也不惊讶格兰芬多的莽撞特质，但是，在全英格兰都知道你父母双亡的情况下，背着教授溜出学校，如果被福吉看到了，他会借着学校安保问题继续向邓布利多发难……也许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吗，波特？”
哈利没有回应，但是从骤然变粗的呼吸声中，卡珊德拉知道他听到了。
赫敏也不赞同地点了点头。
他们陷入了一段无话可说的沉默。恰好，旁边的松树枝很好地起了掩藏作用，使得教授们看不见他们，而他们可以清晰地听见他们的每一句交谈。
一开始，教授们的话题是关于学校周边那些阴魂不散的摄魂怪，贝蒂恨不得冲上去跟教授们叫好，她也觉得这些东西不仅不能防护布莱克，还对学生威胁巨大。
紧接着，话题就转向了逃犯布莱克，以及他在学生时代最好的朋友……詹姆·波特。
罗斯默塔女士在轻笑：“……西里斯·布莱克和詹姆·波特，他们俩以前在我这儿的几次，逗得我直笑，像演双簧一样。”
麦格教授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布莱克和波特，正是他们那个小团体的头头……两个人都绝顶聪明……只有弗雷德和乔治·韦斯莱能和他们争个上下。”
卡珊德拉和哈利几乎同时发出了不适的声音，好在部长和教授们聊得正起劲，没有注意这个小角落。
话题接着继续，卡珊德拉出神地听着。
布莱克和波特的友谊一直持续到了他们毕业成家，布莱克还当了老波特的伴郎，以及小波特的教父……波特一家的屋子使用了赤胆忠心咒，作为保密人的布莱克却向黑魔王出卖了他最好的朋友……
他们的聊天以海格的一声大吼结束——
“卑鄙、龌龊的叛徒！”
几乎整个酒吧都被他镇住了，他紧跟着说出了布莱克索要哈利抚养未遂、把小矮星彼得炸死在大街上的故事。
卡珊德拉能感觉到挨着哈利的部分在颤抖。这种刺激对他来说太大了……但她不是救世主的家人，解除了幻身咒之后，他们就打算分道扬镳了。
“卡珊德拉……你能答应我，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吗？”哈利失魂落魄地说。
“当然，而且也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新闻，当年威森加摩的庭审记录上已经清楚说明了一切。”卡珊德拉头也不回地拉着贝蒂一头扎进了风雪里，“我很清楚谁才是值得信任的人……至于你，希望你不要犯下和你父亲一样的错误。”
哈利看起来像是被她迎面痛击了一拳，“所有斯莱特林都是一个样吗？不在嘴里含着毒液嘶嘶嘲讽别人，就没法开口说话了？她跟马尔福妈妈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永远昂着头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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