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腹黑
不得不承认，这个穿越者，脑回路的确不同寻常。脑洞太他娘的诡异了。
“这枚戒指，里面仅有一本秘法，应该是分身。另一枚八成在白百合身上。”苏夜月想了想，脸上平静下来，唇边挂着一丝冷笑：“不过，也不需要太急。那家伙就算将东西给白百合，那女子却是要进入中州学院。下次……我亲自出手。”
到手的鸭子竟然飞了。
苏夜月是那种闷声吃亏的人吗？
恢弘而厚重的巨大城墙，放眼望去，绵延足有百千里。十丈高低。表面坑坑洼洼，干涸的斑驳血迹将深青色的巨石浸染成淡淡的黑褐。站在城门，就会感觉到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抬眼看此城就好似一直匍匐卧地的巨兽。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和浓重的威压。
赞意自眼底一闪而过。苏夜月跳下车，接过对方扔下的身份令牌，转身向城门走去：“你先去。我随意逛逛。”
观望片刻，苏夜月倒是大抵明白了。五个城门，中间最大的非战争时期不可开启。左边是行脚商的车队。最左边则是凡俗平民，而右边是有背景势力的修士，也就是所谓的正统修士，最右边则是无名无姓的散修入口。
阶级。层次。
到哪里，都不可能有公平这回事。
有江豆豆的令牌，自然无需去散修那里排队。在守卫恭敬的目光中，苏夜月顺利入城。也没有传说中什么智障争执，打抱不平之类的破事。
道路分为两个，一是行人专用，二是马车行驶。一点都不用惊讶，据苏夜月目测，这座城起码得有数千里大小。修士还好，几个时辰的事儿罢了。但这些俗世百姓该如何？
虽然看着地图上那个标注商会的地方相当眼热，但苏夜月最终还是转向了其他地方。无他，一个字——穷。
全身上下，不到一百灵石。丹药都是烂大街的东西。除了……
苏夜月目光一闪，他斩杀的修士搜刮出来的东西，杂七杂八可都在储物袋里面扔着呢。
“应该可以处理点灵石？”
抱着卖破烂的想法，苏夜月转身走向一处服装店。
先把自己这身破衣服换掉再说。以貌取人是所有人的通病。
一副穷酸打扮，到哪里谁都看不起。别提什么看气质。你一个皇帝穿一件破衣服蹲在街头一样像个要饭的。
气质？狗屁气质。所谓的气质是建立在你的知名度上。例如江豆豆这种，哪怕他裹个床单，都不敢有人瞧不起他。人家是刷脸的。
“唔，我终于把东西梳理完了。”疯子的声音在苏夜月脑中响起，带着淡淡的兴奋和不易察觉的疲惫。
“决定了？”
苏夜月站着任由婢女替他置换衣物，笑着回道：“那里，可是一个好地方。作为补偿，应该足够了。”
“没错，末法时代，万道凋零。正适合我神道崛起。啧啧，这地方真是可遇不可求。你就这么大方？”疯子的声音说到最后愈加低沉，甚至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狐疑。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苏夜月的秉性，自己被他坑了多少次？想占他的便宜，首先做好掉一块肉的准备。
“对。”
苏夜月面对镜子，平静的眼眸闪过一丝笑意：“九州不允许有神。神灵这种东西出现。而恰巧你又是走的神道。我答应你的条件没有达成，只能想办法还你人情。故而我猜会这么帮你。事成之后你我两清。如何？”
“两清？”疯子不可置否，真的两清吗？莫不是苏夜月这货在挖一个更大的坑等着他跳下去？
可是，他没有选择。事到如今，若是想活命，并且恢复神智更加强大，要么回到之前的海岛，顶着佛门跟魔煞鬼蜮宗偷摸发展。要么去地球这个陌生而又安全的世界徐徐图之。
留在九州，疯子敢打包票，不消多长时间。苏夜月就会主动跟他撇清关系，然后毫不犹豫的把他卖掉以免连累自己。
更何况，很多修士都眼巴巴翻天倒地的捕捉神灵呢。自己虽然境界不高又身有重创，但他可是走的正经的神道路子。价值绝对不菲。
而苏夜月现在穷的叮当响。思极致恐，想想都胆战心惊。
“好吧。我这段时间会全力恢复。以免在传送过程中被空间乱流湮灭。”疯子嘀咕了一声，再次陷入沉寂。
“公子，三百灵石。”
这是一家修士专用的店铺。想想吧，三百灵石，一颗灵石可以换千两黄金左右，算下来苏夜月现在这一身衣物，价值三十万两黄金。
毫不夸张的说，足够凌云城那片区域内数百万平民一年用需补给。甚至还多有结余。
贵吗？
于修士而言，不过是几天的修炼资源而已。
“记到江豆豆账上。”
苏夜月打量了一番镜子中的自己，随手将令牌扔给婢女。毫无愧疚的在江豆豆身上抠了三百灵石。
这个天气，应该是……入冬？
纵然昊阳当空，空气中依旧透着一股子冷意。看街上人来人往俱是棉衣加身，瑟缩着望手里哈气。一时间让他陷入了恍惚之中。
记忆深处，在他还是乞儿的时候，每当寒冬降临，就是一场生死博弈。每一年，在街边，桥下冻死的乞丐，小偷不计其数。那时候的他，只能窝在小窝里用废木板一层一层的钉住漏风的墙壁。瑟缩在墙角艰难的苦熬。
“物是人非……”
婢女恭敬的递来这枚紫云纹金铸造的令牌，冰凉的感觉顺着指尖传入全身。彻底让他回过神来。
四下扫视一番，寻到方向。抛去这些无谓的过去。走向交易商会。
“九件法器，两件灵器。还有这一叠笔法奇特的符箓。”
商会掌柜目露奇光，在他看来这些法器灵器都是粗制滥造的破玩意，没有丝毫可取之处，除了回炉熔炼外，毛用没有。但是这一叠符纸就不一样了。上面的手法他这么多年都没见过。理应有独特之处。
在商言商，几十年的商人生涯让他下意识就要压价，可脸上刚露出轻蔑表情的时候，目光便被苏夜月递来的紫金令牌吓到。瞠目结舌的张着嘴一脸震惊，冷汗刷的一下从额角滑落。
苏夜月真的是不知道，江豆豆在南阳郡城的名声。而且对方也没有提起过。他拿出令牌只是想借机不被压价罢了。并无其他想法。
但落在掌柜眼里可就不同寻常了。一个小年轻，拿出一堆垃圾。特地在生意点不好的时候出现。这意味着什么？
“敢问，这，这位道友。可是江少让您来办事的？”他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问道。
苏夜月是什么人？大聪明没有，地沟里面门门道道熟悉的很。见对方前后迥异的变化，心里当即起了嘀咕。思绪几转，自然也就明了几分。
轻咳一声，一言不发的将令牌放在桌上，沉静的眸子恰到好处的闪烁着一丝冷意。
“……”
得，见到他这副表情，掌柜不禁心肝一颤，暗骂：“狗日的，那孙子怎么不回学院，还有时间跑这里晃荡？难不成打算刮一层油水再走？”
官商勾结，上下串联。
俗世尚且如此，何况危机四伏的修真界？
为了避免某些找麻烦的修士捣乱，开商铺跟修士做生意的人跟当地某些势力免不了有些来往。
简单说，交钱，寻求保护。
当今天下，谁的势力最大？
无他，道元门。背靠大夏这条大腿，巡察九州，敢忤逆的修士直接扣个莫须有的罪名斩了，谁敢说三道四？
而南阳郡内，道元门又以江浙民为首，而江豆豆就是人家唯一的嫡子。某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自然得交代给自己儿子做。
例如……收保护费。
可是自从江豆豆去了中州学院，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保护费一事，有明眼的人自然会主动上交，像眼下这中小商铺，能偷漏点就偷点。反正江浙民也看不上这点东西。
可今天，突然出现一个拿着江豆豆令牌的修士，过来典当东西。这其中意思就耐人寻味了。
“难不成，江豆豆这孙子过来算总账了？”掌柜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今天，你是第一个。”
见对方沉默这么长时间，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时闪过几分惶恐。苏夜月心里也就有了数。敲了敲桌子，语含深意的出声：“江少很生气，但又觉得是人之常情。谁都想多赚点对吧。所以让我前来，先告知你们一声。免得以后说我们太绝情，不给你们生路。”
PS：真的，普天之下还有我这种人见人爱，帅气大方，高大威猛，持久力强，年少没金，有舍无得，无私奉献，舍己为人。技术高超，操作风&骚，八面玲珑，诚实勇敢，乐于助人不求回报的作者吗？
我他么都被自己感动了。
今天配了一副隐形眼镜，90软妹币，看看，为了码字，我都近视了。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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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见到他这副表情，掌柜不禁心肝一颤，暗骂：“狗日的，那孙子怎么不回学院，还有时间跑这里晃荡？难不成打算刮一层油水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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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道元门。背靠大夏这条大腿，巡察九州，敢忤逆的修士直接扣个莫须有的罪名斩了，谁敢说三道四？
而南阳郡内，道元门又以江浙民为首，而江豆豆就是人家唯一的嫡子。某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自然得交代给自己儿子做。
例如……收保护费。
可是自从江豆豆去了中州学院，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保护费一事，有明眼的人自然会主动上交，像眼下这中小商铺，能偷漏点就偷点。反正江浙民也看不上这点东西。
可今天，突然出现一个拿着江豆豆令牌的修士，过来典当东西。这其中意思就耐人寻味了。
“难不成，江豆豆这孙子过来算总账了？”掌柜脑子有些转不过来。
“今天，你是第一个。”
见对方沉默这么长时间，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时闪过几分惶恐。苏夜月心里也就有了数。敲了敲桌子，语含深意的出声：“江少很生气，但又觉得是人之常情。谁都想多赚点对吧。所以让我前来，先告知你们一声。免得以后说我们太绝情，不给你们生路。”
PS：真的，普天之下还有我这种人见人爱，帅气大方，高大威猛，持久力强，年少没金，有舍无得，无私奉献，舍己为人。技术高超，操作风&骚，八面玲珑，诚实勇敢，乐于助人不求回报的作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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