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屠杀
“招收弟子的时间已经过了。你来晚了。”
守山弟子看着顺着小道走上来的青年，淡淡的道了句。
青年抬头，露出一抹笑意：“请问，这里是灵龙宗吗？”
“没错，你没看山下石碑吗？我……”
“噗！”
血如玉珠，噼啪洒落，红雾飘荡，猩红蔓延。
两声重物落地之声响起，再望，青年已经踏着台阶向上走去。
剑已出鞘，注定染血。
见到灵龙宗的山门之后，苏夜月终于明白为何之前城中能感受到大街上繁多的灵气波动了。感情在这里建立个宗门不难啊。随便找个山头摆一个聚灵阵就行。
就拿灵龙宗来说，连个护宗阵法都没有布下，守山弟子甚至连开元境都没入。由此可见所谓的仙宗，在这里是多么不值钱了。
其实，关于修士这一群异于常人的家伙。纵然是统一九州，建立政权的大夏，也是相当头疼。
这些家伙根本没法管，不可能汝黎民百姓般给口饭，两块地就行。修士想要变强，无论是感悟，修炼都是个无底洞，投多少资源都不会满。不是人人都有好爹好娘罩着，大多数修士为了突破，只能抢，只能夺。
虽然划分了宗门势力的级别及其区域范围。但这也仅仅只是少部分甚至不足三成的修士罢了。剩下七成的散修怎么管？歪门邪道，神通秘法数不胜数，更遑论修士本就是充满变数的一个矛盾体。根本没法管理。
所以大夏王朝也仅仅粗略定下几条，例如不得擅杀平民百姓这种几乎没什么用的规定。如果发现了自然是打杀灭掉，发现不了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而修士之间的纷争，大夏王朝干脆眼一闭充耳不闻，就当没看见。打死一个少一个，他们巴不得呢。
灵龙宗或许暗地里还隐藏着一些实力，但可能性太小了。
一路走来，苏夜月所见者最高不过开元中期，仅仅瞟一眼就能将其捏死。根本提不起他的注意力。
说句难听话，这所谓的灵龙宗，估计还不如被灭掉的大周朝廷呢。人家那个皇帝虽然变异，但总体实力绝对高于筑基初境的修士。而且若论地盘，大周比这个灵龙宗大了何止十倍？
故而，对此行能获得的收获，苏夜月也不抱什么期望了。
这等屁大点的地方，有千许灵石就不错了。或许，那口灵泉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蓦地，苏夜月停下脚步，诧异的摊开手，却见先前自李子鑫手中得来的那枚戒子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他竟然没有丝毫感觉。
“唔……被吞了？”
他敏锐的观察到，指间银色的戒子表面凸起一丝。细细看去貌似比之先前更加剔透了些。
想了想，抱着尝试的心态，苏夜月盯着戒子淡淡的出声：“若你真的可以感应到外界，并且听得到我的话，就回答我，距离你所谓的苏醒，还需要多少……灵石。”
风儿吹过，凝视戒指半晌，却不见丝毫动静。
苏夜月放下有些可笑的想法，屈指轻弹，随手捏死几名灵龙宗弟子，秘法运转，瞬间将尸体精华抽出，掌中一枚空乏的灵石此时已被注入一种深邃剔透的殷红。散发着瑰丽而又诡异的光芒。
这是注入了生灵体内灵气的灵石，或许是跟杀戮有关？颜色有些渗人，可怖。其实仅仅比灵石蕴含的灵气少一些罢了。
丢下死不瞑目的尸体，苏夜月缓缓站起，将目光放在不远处的一个山谷入口。脚尖微微点地，人已如清风柳叶，随风飘动，呼吸间便晃入山谷不见踪迹。
“谁？香儿吗？”
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木门无人自开，扑鼻清香逸散，吸入体内有着心旷神怡的舒适感。
“砰！！”
苏夜月笑了笑，将手中已经香消玉损的豆蔻少女头颅拧下，随手丢了进去。同时，右手已经悄然搭在剑柄之上。
“啊……，竖子，杀我嫡女，毁我宗门，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漫长的寂静，被一声凄厉嘶哑的怒啸声打破。暴虐狂风轰然炸开，席卷四方瞬息间便将绿意盎然，青竹花圃搅成飞灰。
“被情绪拨动心境，被喜怒障碍心智。你……比我想象中的弱太多了。”
看着几若化成一道黑影，如掠天大鸟扑来的山羊胡老头，苏夜月扯了扯嘴角，脸上浮现毫无遮掩的失望。
握剑之手时紧时松，呼吸愈加平缓，瞳孔随着那一席黑影愈加靠近，迸发出绚丽的光华。
三丈，两丈。
不足一丈之时，苏夜月忽而前跨一步，腰间甩出一道黑红色泛化无尽戾气的剑影。
这一剑，在对方眼中好似炸雷般突兀，似电龙般迅捷，修士脸色瞬间大变，情急之下当即一甩大袖，窜出数十光华炸开，化为斑斓法术屏障死死挡在身前。
“挡不住的，我可是……器修。”
看着法术屏障升起，光华闪耀刺目不可直视。苏夜月不由发出一声轻笑，拧身挥剑，呼吸间数十道剑芒迸射，如雨如油泼洒倾泻。
脚下不停，身若鬼魅，如影随形紧跟着剑芒冲向对方。身法运转一分为三，瞬息找出对方踪迹，剑身凝聚深沉的血红，在半空留下十几道栩栩如生的残象。
下一刻人已经突兀出现在修士身后，抬手抹过，狠辣的斩向对方腰间。
“玄灵珠！”
修士大惊，有些慌乱的抖出一颗混元暗金宝珠，朵朵祥云铭刻，道道阵纹蜿蜒，在他掐诀下当即炸开，化为一深厚浑圆光罩护住周身。
剑锋划过，气浪余波爆发，席卷四周数丈范围。灵气涟漪迭起，修士好像皮球一般被生生斩飞。
“弟子无能，今日宗门逢灭门之灾。不得已启出祖师遗物，化解危机之后愿静心十载以谢罪。”口鼻鲜血溢撒，修士发箍碎裂，须发狂舞状若疯魔，一身道袍被生生震出道道裂痕，上面铭文黯淡，显然已经失去了作用。
他颤巍巍从储物袋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精致扁平的黑盒，口中喃喃念叨着，咬破舌尖喷出一股心血，指尖灵光乍现，在小盒表面一擦而过。恭敬的拜了一拜，深吸口气抬起头来用怨毒的目光盯着苏夜月：“……玄龙魂！”
“吼！！”
“哗啦……”
四周，剑吟之声逐渐被隐约不绝于耳的海浪声掩盖，阵阵咸腥味若有若无索饶四周。威严，宏大，令人喘不过气的威压逐渐自盒中逸散。隐隐的，一声奇异嘹亮的长啸声传来。
紧接着，小盒崩裂，一张不过半尺，通体银白色，其上血纹蜿蜒，晦涩气息散发，明暗光芒闪烁不停的符箓迎风升空，哗哗作响。
“这是何物？符箓吗？”
一种威胁感自心底升起，苏夜月眼眸微微收缩，摆剑一甩，身形急转三折，若飞燕灵返，迎着修士狰狞的表情一剑斩下。。
——斩，立，决！
“爆！”修士银牙紧咬，忍住心头滴血，掐诀厉喝，将悬于头顶的玄灵珠瞬间引爆。替杀手锏争取时间。
余波再起，本就沦为废墟的四周再遭肆虐。无尽剑芒纵横交错，在地面犁出道道紧密凌厉的痕迹。块块青石板被切割搅碎，化为粉尘飘荡半空。
“吼！！”
苏夜月蓦地心头一紧，当即抬手点出，脚步几错，须弥间退后十数丈遥遥望着半空那银亮符箓的动作。
灵识感知中，百丈之内，本就因二人交战动荡不已的灵气在符箓吸纳下，迅速没入其中，同时一个蓝黑色十余丈长，盘旋半空，有云雾遮掩的凶兽虚影逐渐凝现。
“兽魂？蛟龙？”额角微微见汗，本毫无波澜的心境被此等异象微微吹起一丝涟漪，他不禁转头望着修士：“这是你的底牌？”
“没想到吧。”见苏夜月满脸凝重，再不复方才轻松写意，修士不由露出狰狞的笑容：“本门追溯跟脚，是可以和三等仙门，兽神宗联系起来的。你今日屠我门人，杀我弟子，灭我仙门，绝我传承。来日定会有兽神宗弟子替我报仇的。”
“凭你？亦或者……它？”
苏夜月眼中逐渐浮现一缕嘲讽：“妖兽之中，龙族虽算不得顶级血脉，但也是上等，其含有龙族血脉者，最低都是可媲美元丹真君的妖将。更何况妖族俱以肉身称雄，你这宝物封印的不过是残魂一缕。几经使用加上岁月久远，如今发挥的威能，恐怕不足一半。”
“纵如此，灭你也已经足够！”
被苏夜月几句夹枪带棒的话刺激，让修士不由心生恼意，冷哼一声不甘示弱地说道：“小子，做过一场吧！”
PS：我写小说从不分黑白，也就是说善就是善，恶就是恶这种分辨清晰的东西。人性本来就是黑白不明的。很多事情根本没办法去区分对错。我也不会一味去强调主角做的都是对的，主角是魔头，或者主角是好人。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我很反感有些小说中，明明主角自己脑子有坑，非得将锅甩到别人身上。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批判别人。这样跟圣母女表有什么区别？跟键盘侠有什么区别？
一件事，做与不做在于自己。
是非对错是别人判定的。
要是这么顾忌自己的名声，顾忌别人的看法。何必做下去？
好吧，我吐槽是因为昨天看一本小说，被里面的猪脚恶心到了。我个人是非常讨厌这种猪脚性格的。典型的做女表子还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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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山弟子看着顺着小道走上来的青年，淡淡的道了句。
青年抬头，露出一抹笑意：“请问，这里是灵龙宗吗？”
“没错，你没看山下石碑吗？我……”
“噗！”
血如玉珠，噼啪洒落，红雾飘荡，猩红蔓延。
两声重物落地之声响起，再望，青年已经踏着台阶向上走去。
剑已出鞘，注定染血。
见到灵龙宗的山门之后，苏夜月终于明白为何之前城中能感受到大街上繁多的灵气波动了。感情在这里建立个宗门不难啊。随便找个山头摆一个聚灵阵就行。
就拿灵龙宗来说，连个护宗阵法都没有布下，守山弟子甚至连开元境都没入。由此可见所谓的仙宗，在这里是多么不值钱了。
其实，关于修士这一群异于常人的家伙。纵然是统一九州，建立政权的大夏，也是相当头疼。
这些家伙根本没法管，不可能汝黎民百姓般给口饭，两块地就行。修士想要变强，无论是感悟，修炼都是个无底洞，投多少资源都不会满。不是人人都有好爹好娘罩着，大多数修士为了突破，只能抢，只能夺。
虽然划分了宗门势力的级别及其区域范围。但这也仅仅只是少部分甚至不足三成的修士罢了。剩下七成的散修怎么管？歪门邪道，神通秘法数不胜数，更遑论修士本就是充满变数的一个矛盾体。根本没法管理。
所以大夏王朝也仅仅粗略定下几条，例如不得擅杀平民百姓这种几乎没什么用的规定。如果发现了自然是打杀灭掉，发现不了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而修士之间的纷争，大夏王朝干脆眼一闭充耳不闻，就当没看见。打死一个少一个，他们巴不得呢。
灵龙宗或许暗地里还隐藏着一些实力，但可能性太小了。
一路走来，苏夜月所见者最高不过开元中期，仅仅瞟一眼就能将其捏死。根本提不起他的注意力。
说句难听话，这所谓的灵龙宗，估计还不如被灭掉的大周朝廷呢。人家那个皇帝虽然变异，但总体实力绝对高于筑基初境的修士。而且若论地盘，大周比这个灵龙宗大了何止十倍？
故而，对此行能获得的收获，苏夜月也不抱什么期望了。
这等屁大点的地方，有千许灵石就不错了。或许，那口灵泉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蓦地，苏夜月停下脚步，诧异的摊开手，却见先前自李子鑫手中得来的那枚戒子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他竟然没有丝毫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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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抱着尝试的心态，苏夜月盯着戒子淡淡的出声：“若你真的可以感应到外界，并且听得到我的话，就回答我，距离你所谓的苏醒，还需要多少……灵石。”
风儿吹过，凝视戒指半晌，却不见丝毫动静。
苏夜月放下有些可笑的想法，屈指轻弹，随手捏死几名灵龙宗弟子，秘法运转，瞬间将尸体精华抽出，掌中一枚空乏的灵石此时已被注入一种深邃剔透的殷红。散发着瑰丽而又诡异的光芒。
这是注入了生灵体内灵气的灵石，或许是跟杀戮有关？颜色有些渗人，可怖。其实仅仅比灵石蕴含的灵气少一些罢了。
丢下死不瞑目的尸体，苏夜月缓缓站起，将目光放在不远处的一个山谷入口。脚尖微微点地，人已如清风柳叶，随风飘动，呼吸间便晃入山谷不见踪迹。
“谁？香儿吗？”
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木门无人自开，扑鼻清香逸散，吸入体内有着心旷神怡的舒适感。
“砰！！”
苏夜月笑了笑，将手中已经香消玉损的豆蔻少女头颅拧下，随手丢了进去。同时，右手已经悄然搭在剑柄之上。
“啊……，竖子，杀我嫡女，毁我宗门，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漫长的寂静，被一声凄厉嘶哑的怒啸声打破。暴虐狂风轰然炸开，席卷四方瞬息间便将绿意盎然，青竹花圃搅成飞灰。
“被情绪拨动心境，被喜怒障碍心智。你……比我想象中的弱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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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丈，两丈。
不足一丈之时，苏夜月忽而前跨一步，腰间甩出一道黑红色泛化无尽戾气的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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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不住的，我可是……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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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人已经突兀出现在修士身后，抬手抹过，狠辣的斩向对方腰间。
“玄灵珠！”
修士大惊，有些慌乱的抖出一颗混元暗金宝珠，朵朵祥云铭刻，道道阵纹蜿蜒，在他掐诀下当即炸开，化为一深厚浑圆光罩护住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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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无能，今日宗门逢灭门之灾。不得已启出祖师遗物，化解危机之后愿静心十载以谢罪。”口鼻鲜血溢撒，修士发箍碎裂，须发狂舞状若疯魔，一身道袍被生生震出道道裂痕，上面铭文黯淡，显然已经失去了作用。
他颤巍巍从储物袋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精致扁平的黑盒，口中喃喃念叨着，咬破舌尖喷出一股心血，指尖灵光乍现，在小盒表面一擦而过。恭敬的拜了一拜，深吸口气抬起头来用怨毒的目光盯着苏夜月：“……玄龙魂！”
“吼！！”
“哗啦……”
四周，剑吟之声逐渐被隐约不绝于耳的海浪声掩盖，阵阵咸腥味若有若无索饶四周。威严，宏大，令人喘不过气的威压逐渐自盒中逸散。隐隐的，一声奇异嘹亮的长啸声传来。
紧接着，小盒崩裂，一张不过半尺，通体银白色，其上血纹蜿蜒，晦涩气息散发，明暗光芒闪烁不停的符箓迎风升空，哗哗作响。
“这是何物？符箓吗？”
一种威胁感自心底升起，苏夜月眼眸微微收缩，摆剑一甩，身形急转三折，若飞燕灵返，迎着修士狰狞的表情一剑斩下。。
——斩，立，决！
“爆！”修士银牙紧咬，忍住心头滴血，掐诀厉喝，将悬于头顶的玄灵珠瞬间引爆。替杀手锏争取时间。
余波再起，本就沦为废墟的四周再遭肆虐。无尽剑芒纵横交错，在地面犁出道道紧密凌厉的痕迹。块块青石板被切割搅碎，化为粉尘飘荡半空。
“吼！！”
苏夜月蓦地心头一紧，当即抬手点出，脚步几错，须弥间退后十数丈遥遥望着半空那银亮符箓的动作。
灵识感知中，百丈之内，本就因二人交战动荡不已的灵气在符箓吸纳下，迅速没入其中，同时一个蓝黑色十余丈长，盘旋半空，有云雾遮掩的凶兽虚影逐渐凝现。
“兽魂？蛟龙？”额角微微见汗，本毫无波澜的心境被此等异象微微吹起一丝涟漪，他不禁转头望着修士：“这是你的底牌？”
“没想到吧。”见苏夜月满脸凝重，再不复方才轻松写意，修士不由露出狰狞的笑容：“本门追溯跟脚，是可以和三等仙门，兽神宗联系起来的。你今日屠我门人，杀我弟子，灭我仙门，绝我传承。来日定会有兽神宗弟子替我报仇的。”
“凭你？亦或者……它？”
苏夜月眼中逐渐浮现一缕嘲讽：“妖兽之中，龙族虽算不得顶级血脉，但也是上等，其含有龙族血脉者，最低都是可媲美元丹真君的妖将。更何况妖族俱以肉身称雄，你这宝物封印的不过是残魂一缕。几经使用加上岁月久远，如今发挥的威能，恐怕不足一半。”
“纵如此，灭你也已经足够！”
被苏夜月几句夹枪带棒的话刺激，让修士不由心生恼意，冷哼一声不甘示弱地说道：“小子，做过一场吧！”
PS：我写小说从不分黑白，也就是说善就是善，恶就是恶这种分辨清晰的东西。人性本来就是黑白不明的。很多事情根本没办法去区分对错。我也不会一味去强调主角做的都是对的，主角是魔头，或者主角是好人。这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我很反感有些小说中，明明主角自己脑子有坑，非得将锅甩到别人身上。站在道德制高点去批判别人。这样跟圣母女表有什么区别？跟键盘侠有什么区别？
一件事，做与不做在于自己。
是非对错是别人判定的。
要是这么顾忌自己的名声，顾忌别人的看法。何必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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