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踏上征程
周聪在刺眼的阳光下睁开了眼睛。
他的脑袋疼得像要裂开，好像被疯了的矮人用锤子敲过了一样。
他扭动着酸胀的脖子，看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周聪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将头浸在房间角落里的一盆凉水里。
宿醉的头痛与凉水的双重刺激疼得他额头上的青筋乱蹦。
他正想下楼再去点一杯啤酒透一透，戴安娜就出现在门口，手里提着他梦寐以求的水壶。
周聪一口气将里面的戒酒饮料灌进胃里，这才逐渐恢复思考能力。
实际上他昨天喝得不算多，但是没有料到老板给他换了度数更高的萨玛贡。在他进入卧房之后就完全不记得任何事情。
一些模糊的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但是对于弄清晚上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帮助。
他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戴安娜。女孩看着对于他努力回忆的样子十分开心。
“戴安娜，昨晚我有点喝多了。”他犹豫地问道，“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那就要看什么属于你口中特别的事儿了！”女孩的眼睛弯成一道月牙。
“嗯，比如和人吵闹、打架，在人面前丢丑之类的事情……”
“你说的这些都没有发生。”女孩揉搓着自己的衣角。“我想我们在一起过得很愉快。”
“一起？”周聪突然开始清晰地记得当晚发生的事情。
“不是吗？”
“……当然，但这是双方都同意的……我希望你理解一切”
周聪嘴里胡乱地嘟囔着，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现在的他宁可与恶龙搏斗，也不愿意经历这样尴尬的场面。
眼见女孩并没有对自己的话表示反感。周聪暗自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邀请姑娘和他一起共进早餐。
戴安娜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但还是同意了。
嗯，她可能以为周聪会表现得像个恋爱中的情侣一样，献上鲜花、亲吻和温柔的话语！可是周聪偏偏不这样做，只能是她自己默默习惯。
今天的早餐很丰盛也很好吃。显然在两人战胜了威胁村庄的怪物之后，厨师决定以这种方式向他们表示感谢。
周聪酒足饭饱，悠闲地剔着牙，慢慢走到门口注视着天上温暖的太阳。
距离与格里默见面还有半天的时间，他有点不知道如何打发。
“你会接受矮人的任务吗？”戴安娜从后面走上来，温柔地问道。
“我不确定矮人的话是真是假。”
说这句话的时候，周聪不由自主地想起诺福尔生前谈到矮人时说过的话……
“相信我，矮人是整个亚山世界中最阴险狡猾的民族。这是我的个人经验总结，也是和矮人打过交道的人们共同的回忆。
在他们那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小脑袋瓜里，不知道隐藏着多少阴谋！
以隐秘的矮人法师组织——红星会为例，数百年间都只闻其名不见其身。直到今天该组织存在与否都是众说纷纭……
但是根据我对矮人的了解，可以确信它百分百是真实存在，而且可以确定许多悬而未决的的政治谋杀案与它有关……”
老朋友亲切的面容浮现在他眼前，周聪忍不住长叹一声。如果诺福尔还活着就好了。凭他丰富的人生经历和对亚山世界的了解，能帮助自己出谋划策，分享眼前的问题。
“不过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反正接不接任务都是难逃一死，接受它生活也不会变得更糟！”
“这样想就对了，周聪！”
两人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连忙转身观看，只见格里默远远地从林子里走来。
今天矮人早已不是之前胆怯又猥琐的样子。只见他穿着一件鲜红色的长衫，脚下蹬着一双带着光明圣徽章的绿色靴子，腰里扎着一条金色的宽皮带，为了显示武力还在皮带上插着一把装饰华丽的大马士革弯刀。
人靠衣服马靠鞍，矮人这样盛装打扮，看起来比第一次见到两人时自信多了。
“你怎么提前这么早就来了？”
“此事宜早不宜迟，我等不到晚上就冒昧拜访了！”
三个人回到屋子里坐下，矮人法师认真地看着周聪的眼睛，严肃地问道：“刚才听你话里的意思是同意干了？”
周聪慢悠悠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可是可以干，但前提是你必须满足我几个条件，如果有一条达不到我就不能答应！”
“愿闻其详！”
“首先，立即解除布力山对我施加的诅咒魔法。其次，给我旅行之杖，立刻，马上！第三，给我五千金币。至于你许诺的魔法，在事成之后必须教给我。
也就是说，事后只要我或者我委托的人找到你学习，你就必须无条件的传授。哪怕我死了，我指派的人来找你学魔法，你也得教。
在戴维恩进行刺杀之后，所有巨人都会争着做第一个砍掉我脑袋的人，所以这是大概率会发生的事，你做好准备。”
“别担心，你是不会死的。
为了这次任务，我们早已准备好了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替身。
无论你刺杀成功与否，追捕的巨人都只会找到你替身的尸体。你自己可以换一个名字重新生活。
至于你说的其他条件，我们全部接受。
不过解除恶魔咒语需要非常多的法力的法力，我一个人是做不的。”
说话间，在矮人法师的手中出现了一根闪烁着闪电的魔杖，那是一根细细的乌木，上面镶嵌着无数红宝石。
矮人走到酒馆门前的空地，闭上眼睛，低声念出咒语，一道闪烁着蓝色光芒的传送门出现在两人身边。
幸好巨人们对任何事物都不好奇，如果换了其他种族可能会有一大群人聚拢过来盯着看。
周聪最后看了一眼酒馆前空荡荡的广场，牵着女孩的手，踏进了传送门。
一阵眩晕过后，周聪和戴安娜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红色大理石的墙壁上写满了他无法理解的字母。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长桌，周围坐着四个小矮人。
从胡子的长短来分辨的话，他们比格里默更加年长。
众所周知，矮人的胡须是判断这些生物年龄的唯一指标。如果你想成为任何矮人的死敌，用他的胡子做一些可笑的把戏，那么你就能立即达到目的。
“长老们好！”矮人向坐着的四人鞠躬。从双方的回礼情况来看，四人的地位应该比格里默更高。
反观周聪对四人只是微微点头示意，戴安娜学着男人的样子也是微微点头。
“你好，格里默。也向你们问好。”一位矮人回答道。
从这位长老不自然的表情来看，显然他对周聪三人的意外来访十分吃惊。
这名矮人胸口挂着一块泛着七彩光芒的绿色宝石，胡子也是四人中最长的，周聪判断应该是四人中的首领。
通常人们很难分辨矮人长相的区别，经常用长得像两滴水来形容他们之间容貌的相似程度。
可神奇的是，在周聪眼中，格里默并不会与其他矮人混淆，其中的道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格里默，怎么会有个女人来到这里？”绿宝石矮人旁边的人问道。
矮人法师刚想回答，但被周聪抢在了前面。
“这是我的徒弟，我希望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矮人们会意地点点头。
“好吧，那是你个人的问题了。格里默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是的，不过……”
格里默迅速打了个手势拦住他的话头，并且迅速讲出他刚刚提出的要求。
四双眼睛盯着周聪。
“我们同意，”刚刚询问戴安娜的矮人说道。
“你可能想知道我们是谁。
不过我们的名字在这个世界上默默无闻，对你没有任何帮助。
我们知道你现在心中还有疑问，对我们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不过我们会用事实来证明自己。
现在请放松。”
四个矮人同时站了起来，紧紧地围住了周聪。他们低声念诵着咒语，声音语调出奇地一致，周聪开始感到困倦。
突然一股痛苦的感觉涌上心头，矮人的低语声变得极为太刺耳了。
周聪痛苦地跳起身来大声嘶吼，接着大脑犹如被斧子劈开一样剧痛，浑身颤抖着失去了知觉。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到女孩正在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
周聪的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不得不说，这是一种相当愉快的感觉。
当他抬起头时，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可是尽管如此，还是感觉很棒。
“你刚才好可怕！”-戴安娜附在他的耳边呢喃道：“我从没见你这样痛苦的大叫过。”
“没事，我现在感觉很好。”
周聪发现矮人们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和戴安娜，赶紧让她迅速冷静下来。
“咒语已被解除，你可以自己检查一下。”格里默平静地说道。
周聪搂过戴安娜，向她小声讲述自己在巨灵山脉下的地狱黑牢发生的一切。
按照布力山的说法，只要他吐露秘密，立刻就会遭受万箭穿心的痛苦……
可是现在除了戴安娜听到故事时的兴奋之外，什么也没发生！
周聪又惊又喜：
“咒语真的解开了？布力山当时还吓唬我说没有人能做到呢！”
“他是对的，只是不知道我们能做到。”一个矮人回答道。
紧接着他递给周聪一根“旅行之杖”，接着是一袋沉重的黄金和一块黑石，就是格里默之前给他观看的那种。
“我们现在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希望你能不辱使命。”
“当然，”周聪回答着，将金币丢进自己的背包。
“现在你们就上路吧。不要向任何人展示魔杖，否则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祝你们好运！”
“谢谢！”周聪对矮人们点头致意。
接着他挥舞起法杖，口中念起一个简短的能量激活咒语，一道蓝色的传送门便随着旅行之杖划过的轨迹出现在身旁。
“对了，我差点忘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周聪转头问道，“我在什么地方能够找到你？”
“我会在你杀死森林飞蜥的茅屋那里等你两天。”格里默说道。“希望你马到功成，顺利地回来与我见面。到那时我会讲许诺的魔法传给你。”
“那好吧！”周聪整了整行装，拉着戴安娜走进了传送门。
在他离开的房间之后，格里默放声大笑起来。
“还不到高兴的时候！”其中一个矮人严厉地说道：“我们还需要等待结果。”
“他真是个天真的孩子。人类中竟然还有这样的蠢货！周聪，呃……”
“闭嘴，格里默，”绿石矮人大声呵斥道，显然已经被他同伴的行为惹恼了。“你必须离开这里！”
格里默耸了耸肩，低声念了一句咒语，然后从房间里消失了。
戴安娜和周聪穿过传送门，来到通往巨人国首都的宽阔大路上。
这条道路横穿山脉和平原，一直延伸到巨人国首都的白色石墙下。
当周聪再次使用魔杖的时候时，戴安娜还没有从第一次传送时的眩晕中恢复过来。
新的传送门出现在两人面前。
“我一个人去城里！”周聪忽然开口对女孩说道。
“我想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而且……”女孩争辩道，但是周聪打断了她的话。
“刺杀至尊萨满太过危险，我不能让你这样一个女孩子陪我冒险。
另外我也不相信矮人们的话，需要你现在去格里默的茅屋那里，看他会不会等我。”
周聪没有让女孩说一句话。
“我已经决定了，快去！”
他不理会同伴的反对，伸手将女孩推进传送门，接着念动咒语关闭传送门。戴安娜呼喊着向门外冲来，但为时已晚。
周聪恋恋不舍地看着她的脸庞消失在传送门中。
传送门消失后，周聪将法杖放入怀中，将装着黑色石头的布袋揣在腰间，伸手抽出了长剑。
他仔细检查自己身上的装备，确定万无一失之后，坚定地朝着巨人国首都那高耸的城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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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袋疼得像要裂开，好像被疯了的矮人用锤子敲过了一样。
他扭动着酸胀的脖子，看到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周聪叹了口气从床上爬起，将头浸在房间角落里的一盆凉水里。
宿醉的头痛与凉水的双重刺激疼得他额头上的青筋乱蹦。
他正想下楼再去点一杯啤酒透一透，戴安娜就出现在门口，手里提着他梦寐以求的水壶。
周聪一口气将里面的戒酒饮料灌进胃里，这才逐渐恢复思考能力。
实际上他昨天喝得不算多，但是没有料到老板给他换了度数更高的萨玛贡。在他进入卧房之后就完全不记得任何事情。
一些模糊的记忆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但是对于弄清晚上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帮助。
他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着戴安娜。女孩看着对于他努力回忆的样子十分开心。
“戴安娜，昨晚我有点喝多了。”他犹豫地问道，“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那就要看什么属于你口中特别的事儿了！”女孩的眼睛弯成一道月牙。
“嗯，比如和人吵闹、打架，在人面前丢丑之类的事情……”
“你说的这些都没有发生。”女孩揉搓着自己的衣角。“我想我们在一起过得很愉快。”
“一起？”周聪突然开始清晰地记得当晚发生的事情。
“不是吗？”
“……当然，但这是双方都同意的……我希望你理解一切”
周聪嘴里胡乱地嘟囔着，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现在的他宁可与恶龙搏斗，也不愿意经历这样尴尬的场面。
眼见女孩并没有对自己的话表示反感。周聪暗自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邀请姑娘和他一起共进早餐。
戴安娜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但还是同意了。
嗯，她可能以为周聪会表现得像个恋爱中的情侣一样，献上鲜花、亲吻和温柔的话语！可是周聪偏偏不这样做，只能是她自己默默习惯。
今天的早餐很丰盛也很好吃。显然在两人战胜了威胁村庄的怪物之后，厨师决定以这种方式向他们表示感谢。
周聪酒足饭饱，悠闲地剔着牙，慢慢走到门口注视着天上温暖的太阳。
距离与格里默见面还有半天的时间，他有点不知道如何打发。
“你会接受矮人的任务吗？”戴安娜从后面走上来，温柔地问道。
“我不确定矮人的话是真是假。”
说这句话的时候，周聪不由自主地想起诺福尔生前谈到矮人时说过的话……
“相信我，矮人是整个亚山世界中最阴险狡猾的民族。这是我的个人经验总结，也是和矮人打过交道的人们共同的回忆。
在他们那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小脑袋瓜里，不知道隐藏着多少阴谋！
以隐秘的矮人法师组织——红星会为例，数百年间都只闻其名不见其身。直到今天该组织存在与否都是众说纷纭……
但是根据我对矮人的了解，可以确信它百分百是真实存在，而且可以确定许多悬而未决的的政治谋杀案与它有关……”
老朋友亲切的面容浮现在他眼前，周聪忍不住长叹一声。如果诺福尔还活着就好了。凭他丰富的人生经历和对亚山世界的了解，能帮助自己出谋划策，分享眼前的问题。
“不过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反正接不接任务都是难逃一死，接受它生活也不会变得更糟！”
“这样想就对了，周聪！”
两人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连忙转身观看，只见格里默远远地从林子里走来。
今天矮人早已不是之前胆怯又猥琐的样子。只见他穿着一件鲜红色的长衫，脚下蹬着一双带着光明圣徽章的绿色靴子，腰里扎着一条金色的宽皮带，为了显示武力还在皮带上插着一把装饰华丽的大马士革弯刀。
人靠衣服马靠鞍，矮人这样盛装打扮，看起来比第一次见到两人时自信多了。
“你怎么提前这么早就来了？”
“此事宜早不宜迟，我等不到晚上就冒昧拜访了！”
三个人回到屋子里坐下，矮人法师认真地看着周聪的眼睛，严肃地问道：“刚才听你话里的意思是同意干了？”
周聪慢悠悠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我可是可以干，但前提是你必须满足我几个条件，如果有一条达不到我就不能答应！”
“愿闻其详！”
“首先，立即解除布力山对我施加的诅咒魔法。其次，给我旅行之杖，立刻，马上！第三，给我五千金币。至于你许诺的魔法，在事成之后必须教给我。
也就是说，事后只要我或者我委托的人找到你学习，你就必须无条件的传授。哪怕我死了，我指派的人来找你学魔法，你也得教。
在戴维恩进行刺杀之后，所有巨人都会争着做第一个砍掉我脑袋的人，所以这是大概率会发生的事，你做好准备。”
“别担心，你是不会死的。
为了这次任务，我们早已准备好了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替身。
无论你刺杀成功与否，追捕的巨人都只会找到你替身的尸体。你自己可以换一个名字重新生活。
至于你说的其他条件，我们全部接受。
不过解除恶魔咒语需要非常多的法力的法力，我一个人是做不的。”
说话间，在矮人法师的手中出现了一根闪烁着闪电的魔杖，那是一根细细的乌木，上面镶嵌着无数红宝石。
矮人走到酒馆门前的空地，闭上眼睛，低声念出咒语，一道闪烁着蓝色光芒的传送门出现在两人身边。
幸好巨人们对任何事物都不好奇，如果换了其他种族可能会有一大群人聚拢过来盯着看。
周聪最后看了一眼酒馆前空荡荡的广场，牵着女孩的手，踏进了传送门。
一阵眩晕过后，周聪和戴安娜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红色大理石的墙壁上写满了他无法理解的字母。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长桌，周围坐着四个小矮人。
从胡子的长短来分辨的话，他们比格里默更加年长。
众所周知，矮人的胡须是判断这些生物年龄的唯一指标。如果你想成为任何矮人的死敌，用他的胡子做一些可笑的把戏，那么你就能立即达到目的。
“长老们好！”矮人向坐着的四人鞠躬。从双方的回礼情况来看，四人的地位应该比格里默更高。
反观周聪对四人只是微微点头示意，戴安娜学着男人的样子也是微微点头。
“你好，格里默。也向你们问好。”一位矮人回答道。
从这位长老不自然的表情来看，显然他对周聪三人的意外来访十分吃惊。
这名矮人胸口挂着一块泛着七彩光芒的绿色宝石，胡子也是四人中最长的，周聪判断应该是四人中的首领。
通常人们很难分辨矮人长相的区别，经常用长得像两滴水来形容他们之间容貌的相似程度。
可神奇的是，在周聪眼中，格里默并不会与其他矮人混淆，其中的道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格里默，怎么会有个女人来到这里？”绿宝石矮人旁边的人问道。
矮人法师刚想回答，但被周聪抢在了前面。
“这是我的徒弟，我希望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矮人们会意地点点头。
“好吧，那是你个人的问题了。格里默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是的，不过……”
格里默迅速打了个手势拦住他的话头，并且迅速讲出他刚刚提出的要求。
四双眼睛盯着周聪。
“我们同意，”刚刚询问戴安娜的矮人说道。
“你可能想知道我们是谁。
不过我们的名字在这个世界上默默无闻，对你没有任何帮助。
我们知道你现在心中还有疑问，对我们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不过我们会用事实来证明自己。
现在请放松。”
四个矮人同时站了起来，紧紧地围住了周聪。他们低声念诵着咒语，声音语调出奇地一致，周聪开始感到困倦。
突然一股痛苦的感觉涌上心头，矮人的低语声变得极为太刺耳了。
周聪痛苦地跳起身来大声嘶吼，接着大脑犹如被斧子劈开一样剧痛，浑身颤抖着失去了知觉。
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到女孩正在用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
周聪的脑袋枕在她的大腿上，不得不说，这是一种相当愉快的感觉。
当他抬起头时，感觉自己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可是尽管如此，还是感觉很棒。
“你刚才好可怕！”-戴安娜附在他的耳边呢喃道：“我从没见你这样痛苦的大叫过。”
“没事，我现在感觉很好。”
周聪发现矮人们正饶有兴趣地看着自己和戴安娜，赶紧让她迅速冷静下来。
“咒语已被解除，你可以自己检查一下。”格里默平静地说道。
周聪搂过戴安娜，向她小声讲述自己在巨灵山脉下的地狱黑牢发生的一切。
按照布力山的说法，只要他吐露秘密，立刻就会遭受万箭穿心的痛苦……
可是现在除了戴安娜听到故事时的兴奋之外，什么也没发生！
周聪又惊又喜：
“咒语真的解开了？布力山当时还吓唬我说没有人能做到呢！”
“他是对的，只是不知道我们能做到。”一个矮人回答道。
紧接着他递给周聪一根“旅行之杖”，接着是一袋沉重的黄金和一块黑石，就是格里默之前给他观看的那种。
“我们现在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希望你能不辱使命。”
“当然，”周聪回答着，将金币丢进自己的背包。
“现在你们就上路吧。不要向任何人展示魔杖，否则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祝你们好运！”
“谢谢！”周聪对矮人们点头致意。
接着他挥舞起法杖，口中念起一个简短的能量激活咒语，一道蓝色的传送门便随着旅行之杖划过的轨迹出现在身旁。
“对了，我差点忘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周聪转头问道，“我在什么地方能够找到你？”
“我会在你杀死森林飞蜥的茅屋那里等你两天。”格里默说道。“希望你马到功成，顺利地回来与我见面。到那时我会讲许诺的魔法传给你。”
“那好吧！”周聪整了整行装，拉着戴安娜走进了传送门。
在他离开的房间之后，格里默放声大笑起来。
“还不到高兴的时候！”其中一个矮人严厉地说道：“我们还需要等待结果。”
“他真是个天真的孩子。人类中竟然还有这样的蠢货！周聪，呃……”
“闭嘴，格里默，”绿石矮人大声呵斥道，显然已经被他同伴的行为惹恼了。“你必须离开这里！”
格里默耸了耸肩，低声念了一句咒语，然后从房间里消失了。
戴安娜和周聪穿过传送门，来到通往巨人国首都的宽阔大路上。
这条道路横穿山脉和平原，一直延伸到巨人国首都的白色石墙下。
当周聪再次使用魔杖的时候时，戴安娜还没有从第一次传送时的眩晕中恢复过来。
新的传送门出现在两人面前。
“我一个人去城里！”周聪忽然开口对女孩说道。
“我想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而且……”女孩争辩道，但是周聪打断了她的话。
“刺杀至尊萨满太过危险，我不能让你这样一个女孩子陪我冒险。
另外我也不相信矮人们的话，需要你现在去格里默的茅屋那里，看他会不会等我。”
周聪没有让女孩说一句话。
“我已经决定了，快去！”
他不理会同伴的反对，伸手将女孩推进传送门，接着念动咒语关闭传送门。戴安娜呼喊着向门外冲来，但为时已晚。
周聪恋恋不舍地看着她的脸庞消失在传送门中。
传送门消失后，周聪将法杖放入怀中，将装着黑色石头的布袋揣在腰间，伸手抽出了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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