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温筱暖听到这话一点都不尴尬,马上道：“那挺好的啊。既然如此就卖给我们护卫舰、核潜艇,导弹驱逐舰，导弹护卫舰，常规潜艇以及各类武器武装的快艇。”
丁长征嘴角一抽,看来温筱暖是比较喜欢东海舰队了,这配置完全就是按照官方数据来的。他能做出承诺卖给温筱暖舰只和战斗机，但他没有权利决定卖哪些型号，丁长征毕竟不是军部的后勤官员。
他揉了揉额角：“小温同志，具体能卖哪些给你们,我现在不能给一个确切的准数,要么这样,我可以给你们推荐一些型号，你们若是有心仪的型号也可以整理给我看看,我参考下再说。如何？”
温筱暖看了陈明生一眼。
陈明生立刻从文件袋里拿出一摞文件递给丁长征，同时温和的笑道：“麻烦你了。”
“不麻烦。”丁长征态度也很温和,应该说好得有点过分了。
陈明生一愣，脸上闪过一抹深思,然后就舰队和飞机的型号简单与丁长征聊起来。
陈明生个人对飞机比较热衷，所以他先提的是这方面。
一开始陈明生是想购买一批歼-5甲和歼-6甲,因为国内目前服役的机型是歼-5以及部分歼-6，而歼-5甲歼击机是歼-5改进的夜间歼击机,同理歼-6甲是从歼-6改进的夜间歼击机。有了歼-5甲和歼-6甲,能弥补夜间巡逻,也就可以达成全天候歼击机。
最重要的是国家几年前就开展了歼-5甲和歼-6甲的研制工作,现在购买一批歼-5甲和歼-6甲回去能够瞬间提升cd飞机制造厂的制造速度。
丁长征听到要购买的机型后愣了一下，下意识问他们歼-5需不需要，他原以为陈明生不会拒绝，没想到陈明生思考了一会后拒绝了，同时说要加购一批歼-7。如果可以的话，还想买下歼-7的全套设计图。
丁长征想了一下，大概对对面花兔国目前所处时间线有所猜测了，应该在兔元56年以后，看这人的精气神，以及温筱暖粮食采购的情况，应该也不像是在三年天灾时期。
他道：“歼-7确实不错，有着突出高空、高速特性和轻小灵活的特点，而成本很低、高效率和使用维护非常简单。别看我国现在空军已经有大批先进战机服役，但歼-7一直充当预备力量在使用。我国目前生产了有1577架，一部分已经退役，具体数量我不是很清楚。还有你想要的歼-5甲和歼-6甲，等我回头问清楚了再给你报个数。”
陈明生点点头，又说要购买舰队型号的事。
丁长征听了一耳朵，思索一会道：“我是这么想的，既然你们舰队水平不足，我个人建议你们可以购买一些退役舰队提升技术，然后再购买退役二改的舰队来使用，我可以在这里给你们推荐几款。
比如051型驱逐舰，兔元68年开建，兔元70年下水，共建造了17艘，一度是我国海军的主力水面战斗舰艇。该型舰有高参数大功率蒸汽动力装置，配有导弹武器系统，火炮武器系统，反潜武器系统等，对海攻击能力强，续航力大，并有较强的反潜和防空能力。
之后在兔元88年进行二次改进，采用以计算机为中心的频率捷变和数字动国标显示，研制出381甲型相扫三座标对空警戒雷达。这是当时花兔国研制的最大吨级的水面战斗舰艇。
053型护卫舰，这款优缺点都很明显，缺点当然是时代局限性导致没有电子战装备，甚至缺乏最基本的被动干扰器材，设计不完善。但优点也很明显，它装备了舰空导弹，新型全自动100毫米主炮、全自动37毫米副炮，折叠式减摇装置、18e390va柴油机等一系列新装备。是我国海军第一种将众多新型武器装备集成在一个平台的护卫舰，已具备21现代意义上的导弹护卫舰特点。
又比如037型猎潜艇，以反潜武器为主要装备，用于近海搜索、攻击潜艇、巡逻、护航和布雷等任务。该艇满载排水量392吨，主要装备有舰炮、火箭式深水炸，弹发射炮、大型深水炸弹发射炮等。目前又70艘，大部分封存。
对啦，如果买053h3这样的老兵，我们可以免费将船厂内升级电子系统和近防系统。原有的四座双37将改为2座730型近防？炮，电子战对抗系统要将升级到二代的水平。”
丁长征一口气介绍了三款老式舰队，全都切中要害，非常符合兔元59年海军目前的需求。
陈明生心里头明白，眼前这人只怕已经根据他们购买的飞机型号，大致判断了一下时间点，再进行的舰队推荐。
温筱暖在旁边插嘴道：“丁部长，这些我都看过新闻，不是退役就是封存了，不够给力啊！那个什么056型护卫舰能不能也来一点啊！你看它和053h3也就差了3个数字嘛。”
丁长征嘴角抽完，眼皮子抽。
这是三个数字的问题吗？这可是新生代！056是12年才下水，逐步取代了江湖级护卫舰，以及老迈的037型反潜护卫艇，成为花兔国新一代主力。
“真要买的话，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吧！不过吧，这个用你们购物的行话来说，属于当季新品，没有折扣，很贵。而且它的许多技术要与卫星、智能电脑等系统搭配使用，我个人认为你们现在买回去的话不划算。”丁长征道。
“明白明白。”温筱暖点点头，似乎完全不在乎056了，而是笑道，“那就麻烦您在给我们这些过季品时，报一个清仓大甩卖的低价。比如你们之前在乌兰买的“瓦良格”航母，你们反正已经有自己的航母了，这艘已经被改成训练舰的瓦良格不如便宜点卖给我们啊。毕竟我们穷着呢。”
丁长征：“……”他还以为是对方傻，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呢，绕了一个话题就是为了低价收购啊。不过温筱暖说得也没错，航母是大国维护海洋权益的时候一个非常重要的工具，花兔国的海岸线这么长，航母是必须要造的。他们当初就是吃了这个亏，使了好大力气，直到19年才交付给海军。航母这个还是越早接触，越好。
陈明生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他从来没经历过这么厚脸皮的做生意方式，以前做外交的时候讲究的站定底线、圆滑出击，保持大气，不给祖国丢脸。
但陈明生并不觉得丢脸，反而有些佩服温筱暖敢于自黑之后讨价还价的能力，并且他决定紧跟步伐来学习。
是啊，花兔国好不容易才站起来，穷就是穷嘛，面子观有个屁用，反正和这边是并蒂双生连的兄弟关系，谁不知道谁的底细啊！若是自黑能多换一些东西，那就自黑呗。
温筱暖不知道自己又带歪了一位栋梁之才，她喜滋滋地看着丁长征给出价格，退役款还能用的战斗机卖600万一台，还能服役的旧版战斗机1000万一架。而且结算方式还是人民币，要知道市面上的飞机少说也要两三千万美元一架，贵的一亿多美金。
不说别的，就说一台战斗机的发动机，一台就能达到400万美金。要不然当初花兔国咬紧牙也要把发动机制造业给吃透。
温筱暖又看了一下舰队价格，这方面她没有多大的研究，但光看这些几百万的价格就知道肯定是良心价。
温筱暖拍拍陈明生的肩膀道：“以后这些事就麻烦你盯着了。”同时她看向丁长征，“这位陈明同志负责……唔，主要负责外交、以及军事设备方面的收购等相关事宜。不过他情况特殊，不会随时驻扎在b市，若是找不到他可以联络我。”
丁长征闻言又安心了一半的心，只有国与国之间才能互相外交，对方也算是暗示性地过了明路了。
丁长征试探性地开口道：“是这样的，这做外交嘛，最好互相都有驻外大使。小温总，你看我们能派遣驻外使吗？”
温筱暖闻言一顿，有点尴尬，她在外面还是想维护仇玟菓和陈明生的面子的，这宠物系统说出来实在是不太好听！尤其不知道陈明生和仇玟菓在这里会不会有后代，万一来一个“替父报仇”，那她岂不是冤得很。
思及此，温筱暖敷衍道：“唔……不好意思，能力有限啊。”
丁长征定定地看了温筱暖一眼，只当对方还不够信任21世纪的高层，所以不愿意贡献更多的力量。
丁长征在内心叹了口气，倒也不奇怪温筱暖的选择，若是他杵在和温筱暖同样的位置，他多半也会更多地偏向曾经的老一辈吧。
等温筱暖和陈明生离开办公室，丁长征看着手中的信封文件袋，轻轻撕开，发现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四封信，分别对应着国资委启、军需部启、荣大长老启、陈长老启以及宁长老启。
丁长征想了想，先拿着信封走向了陈长老的办公室。
当丁长征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发现办公室里不止有陈长老，还有宁长老也在一起，两人并没有像是往常一样坐着办公，而是在小客厅里走来走去，不远处的收音机放着国际时政新闻。
“长征你来了啊。”陈长老慢慢踱步走向丁长征，对于温筱暖这一趟过来，所有的高层都很关注，他认真地看向丁长征，“怎么样？聊得如何？有什么收获没有？”
丁长征知道对方的潜台词，周国良的判断到底是不是真的？兔元59年那边的态度到底如何？
丁长征忽然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开口道：“陈长老，您或许不敢相信，我可能看到你的亲戚了。”
陈长老一愣，脸上闪过一股莫名的……纠结，仿佛在说，不会吧，兔元59年的人还真的能穿越过来？而且还砸在他身上？
“他叫什么名字？”陈长老道。
“陈明。”丁长征犹豫了一会，“不过我猜测可能是化名。”
“陈明，陈明？……”陈长老脸上恍惚了一会，“该不会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吧。”
丁长征点点头，他心中升起一股预感，不会吧，难道还真如他所猜测。丁长征忍不住看向陈长老，就发现对方走进办公室的书柜前，蹲下去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册子，然后从中拿起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是这个样子吗？还是差不多？”陈长老语气看似很平稳，但他捏紧照片的手指显出他内心波动挺大的。
“一模一样。”丁长征回答得有些牙酸。他不用陈长老回答也知道照片中的人是谁，那可是陈长老他爹啊！一年前因病去世的亲爹！
陈长老：“……”
尤其当陈长老听丁长征说，陈明生会作为驻外大使长期停留在21世纪，他陷入诡异的沉默，去见还是不去见，见了之后要怎么说。万一有人看出来两人长得像，误会重重，他要怎么敷衍过去。
无数个念头冒出来，陈长老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
“嘿。这可真是……”宁长老也慢慢凑过来，忽然拍拍陈长老的肩膀，忽然展颜一笑，“这也不是什么坏事，间接印证了我们的猜测，对吧？”
陈长老有些牙酸，都是一个窝里共事几十年的老伙伴了，谁不知道谁的本性，别以为他没听出语气中的幸灾乐祸。
陈长老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是啊。不过我算是我爸三十才有的老来子。宁长老您貌似比我大个五六岁，对吧？”
——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光腚的模样很可能会被曝光。
宁长老脸上笑嘻嘻，说道：“啊……我是虚长你几岁。我记得陈长老的父母是相亲后闪婚的吧。唉，21世纪的女同志热情着啊。”
——你当心点吧！万一表现不好，出生都有可能被gg。
陈长老都快稳不住脸上平静的表情了，这头老狐狸说啥呢，已经出生的了不起吗！他相信以他父亲老古板的程度，肯定不会留念21世纪的糖衣炮弹的……应该吧。
丁长征等两位大佬互相撕逼完毕，才送上了手中的书信。陈长老和宁长老迫不及待地拿过来看，这一看……嗯，相当务实的风格。
这封信很简单，没有写什么情怀，也没有客套的咨询。寥寥几笔，简单叙说了一下花兔国如今发展的状态，资源储备量以及国际形势。
接下来，就是需要一些物资支援以及一些国外间谍、密探以及国际形势发展的内部机密资料。
宁长老看完之后，摸了摸下巴：“瞧瞧这个，500个火车头，万吨钢轨，万吨水泥等建筑材料，还有电信方面等的技术和设备支持。嗯？这里居然还要高铁资料？难不成他们打算越过火车，直接过渡到高铁吗？哈哈，还真是敢说啊！不过这些物资，他们敢要，我们就敢送！”
陈长老嗤笑一声：“这话你和老荀去说。国资委那群人还指望着冤大头恰饭呢，你要是全免费送了，你信不信国资委的人和你拼命。老荀知道真相，其他人可不知道。”
宁长老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他皱了皱眉，开始在兔元59年的信上比划，看看哪些东西低价售卖，哪些东西搭配配送，既能让兔元59年得实惠，又能压住国资委那群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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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征嘴角一抽,看来温筱暖是比较喜欢东海舰队了,这配置完全就是按照官方数据来的。他能做出承诺卖给温筱暖舰只和战斗机，但他没有权利决定卖哪些型号，丁长征毕竟不是军部的后勤官员。
他揉了揉额角：“小温同志，具体能卖哪些给你们,我现在不能给一个确切的准数,要么这样,我可以给你们推荐一些型号，你们若是有心仪的型号也可以整理给我看看,我参考下再说。如何？”
温筱暖看了陈明生一眼。
陈明生立刻从文件袋里拿出一摞文件递给丁长征，同时温和的笑道：“麻烦你了。”
“不麻烦。”丁长征态度也很温和,应该说好得有点过分了。
陈明生一愣，脸上闪过一抹深思,然后就舰队和飞机的型号简单与丁长征聊起来。
陈明生个人对飞机比较热衷，所以他先提的是这方面。
一开始陈明生是想购买一批歼-5甲和歼-6甲,因为国内目前服役的机型是歼-5以及部分歼-6，而歼-5甲歼击机是歼-5改进的夜间歼击机,同理歼-6甲是从歼-6改进的夜间歼击机。有了歼-5甲和歼-6甲,能弥补夜间巡逻,也就可以达成全天候歼击机。
最重要的是国家几年前就开展了歼-5甲和歼-6甲的研制工作,现在购买一批歼-5甲和歼-6甲回去能够瞬间提升cd飞机制造厂的制造速度。
丁长征听到要购买的机型后愣了一下，下意识问他们歼-5需不需要，他原以为陈明生不会拒绝，没想到陈明生思考了一会后拒绝了，同时说要加购一批歼-7。如果可以的话，还想买下歼-7的全套设计图。
丁长征想了一下，大概对对面花兔国目前所处时间线有所猜测了，应该在兔元56年以后，看这人的精气神，以及温筱暖粮食采购的情况，应该也不像是在三年天灾时期。
他道：“歼-7确实不错，有着突出高空、高速特性和轻小灵活的特点，而成本很低、高效率和使用维护非常简单。别看我国现在空军已经有大批先进战机服役，但歼-7一直充当预备力量在使用。我国目前生产了有1577架，一部分已经退役，具体数量我不是很清楚。还有你想要的歼-5甲和歼-6甲，等我回头问清楚了再给你报个数。”
陈明生点点头，又说要购买舰队型号的事。
丁长征听了一耳朵，思索一会道：“我是这么想的，既然你们舰队水平不足，我个人建议你们可以购买一些退役舰队提升技术，然后再购买退役二改的舰队来使用，我可以在这里给你们推荐几款。
比如051型驱逐舰，兔元68年开建，兔元70年下水，共建造了17艘，一度是我国海军的主力水面战斗舰艇。该型舰有高参数大功率蒸汽动力装置，配有导弹武器系统，火炮武器系统，反潜武器系统等，对海攻击能力强，续航力大，并有较强的反潜和防空能力。
之后在兔元88年进行二次改进，采用以计算机为中心的频率捷变和数字动国标显示，研制出381甲型相扫三座标对空警戒雷达。这是当时花兔国研制的最大吨级的水面战斗舰艇。
053型护卫舰，这款优缺点都很明显，缺点当然是时代局限性导致没有电子战装备，甚至缺乏最基本的被动干扰器材，设计不完善。但优点也很明显，它装备了舰空导弹，新型全自动100毫米主炮、全自动37毫米副炮，折叠式减摇装置、18e390va柴油机等一系列新装备。是我国海军第一种将众多新型武器装备集成在一个平台的护卫舰，已具备21现代意义上的导弹护卫舰特点。
又比如037型猎潜艇，以反潜武器为主要装备，用于近海搜索、攻击潜艇、巡逻、护航和布雷等任务。该艇满载排水量392吨，主要装备有舰炮、火箭式深水炸，弹发射炮、大型深水炸弹发射炮等。目前又70艘，大部分封存。
对啦，如果买053h3这样的老兵，我们可以免费将船厂内升级电子系统和近防系统。原有的四座双37将改为2座730型近防？炮，电子战对抗系统要将升级到二代的水平。”
丁长征一口气介绍了三款老式舰队，全都切中要害，非常符合兔元59年海军目前的需求。
陈明生心里头明白，眼前这人只怕已经根据他们购买的飞机型号，大致判断了一下时间点，再进行的舰队推荐。
温筱暖在旁边插嘴道：“丁部长，这些我都看过新闻，不是退役就是封存了，不够给力啊！那个什么056型护卫舰能不能也来一点啊！你看它和053h3也就差了3个数字嘛。”
丁长征嘴角抽完，眼皮子抽。
这是三个数字的问题吗？这可是新生代！056是12年才下水，逐步取代了江湖级护卫舰，以及老迈的037型反潜护卫艇，成为花兔国新一代主力。
“真要买的话，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吧！不过吧，这个用你们购物的行话来说，属于当季新品，没有折扣，很贵。而且它的许多技术要与卫星、智能电脑等系统搭配使用，我个人认为你们现在买回去的话不划算。”丁长征道。
“明白明白。”温筱暖点点头，似乎完全不在乎056了，而是笑道，“那就麻烦您在给我们这些过季品时，报一个清仓大甩卖的低价。比如你们之前在乌兰买的“瓦良格”航母，你们反正已经有自己的航母了，这艘已经被改成训练舰的瓦良格不如便宜点卖给我们啊。毕竟我们穷着呢。”
丁长征：“……”他还以为是对方傻，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呢，绕了一个话题就是为了低价收购啊。不过温筱暖说得也没错，航母是大国维护海洋权益的时候一个非常重要的工具，花兔国的海岸线这么长，航母是必须要造的。他们当初就是吃了这个亏，使了好大力气，直到19年才交付给海军。航母这个还是越早接触，越好。
陈明生有些不自在地抿了抿唇，他从来没经历过这么厚脸皮的做生意方式，以前做外交的时候讲究的站定底线、圆滑出击，保持大气，不给祖国丢脸。
但陈明生并不觉得丢脸，反而有些佩服温筱暖敢于自黑之后讨价还价的能力，并且他决定紧跟步伐来学习。
是啊，花兔国好不容易才站起来，穷就是穷嘛，面子观有个屁用，反正和这边是并蒂双生连的兄弟关系，谁不知道谁的底细啊！若是自黑能多换一些东西，那就自黑呗。
温筱暖不知道自己又带歪了一位栋梁之才，她喜滋滋地看着丁长征给出价格，退役款还能用的战斗机卖600万一台，还能服役的旧版战斗机1000万一架。而且结算方式还是人民币，要知道市面上的飞机少说也要两三千万美元一架，贵的一亿多美金。
不说别的，就说一台战斗机的发动机，一台就能达到400万美金。要不然当初花兔国咬紧牙也要把发动机制造业给吃透。
温筱暖又看了一下舰队价格，这方面她没有多大的研究，但光看这些几百万的价格就知道肯定是良心价。
温筱暖拍拍陈明生的肩膀道：“以后这些事就麻烦你盯着了。”同时她看向丁长征，“这位陈明同志负责……唔，主要负责外交、以及军事设备方面的收购等相关事宜。不过他情况特殊，不会随时驻扎在b市，若是找不到他可以联络我。”
丁长征闻言又安心了一半的心，只有国与国之间才能互相外交，对方也算是暗示性地过了明路了。
丁长征试探性地开口道：“是这样的，这做外交嘛，最好互相都有驻外大使。小温总，你看我们能派遣驻外使吗？”
温筱暖闻言一顿，有点尴尬，她在外面还是想维护仇玟菓和陈明生的面子的，这宠物系统说出来实在是不太好听！尤其不知道陈明生和仇玟菓在这里会不会有后代，万一来一个“替父报仇”，那她岂不是冤得很。
思及此，温筱暖敷衍道：“唔……不好意思，能力有限啊。”
丁长征定定地看了温筱暖一眼，只当对方还不够信任21世纪的高层，所以不愿意贡献更多的力量。
丁长征在内心叹了口气，倒也不奇怪温筱暖的选择，若是他杵在和温筱暖同样的位置，他多半也会更多地偏向曾经的老一辈吧。
等温筱暖和陈明生离开办公室，丁长征看着手中的信封文件袋，轻轻撕开，发现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四封信，分别对应着国资委启、军需部启、荣大长老启、陈长老启以及宁长老启。
丁长征想了想，先拿着信封走向了陈长老的办公室。
当丁长征推门进去的时候，他发现办公室里不止有陈长老，还有宁长老也在一起，两人并没有像是往常一样坐着办公，而是在小客厅里走来走去，不远处的收音机放着国际时政新闻。
“长征你来了啊。”陈长老慢慢踱步走向丁长征，对于温筱暖这一趟过来，所有的高层都很关注，他认真地看向丁长征，“怎么样？聊得如何？有什么收获没有？”
丁长征知道对方的潜台词，周国良的判断到底是不是真的？兔元59年那边的态度到底如何？
丁长征忽然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开口道：“陈长老，您或许不敢相信，我可能看到你的亲戚了。”
陈长老一愣，脸上闪过一股莫名的……纠结，仿佛在说，不会吧，兔元59年的人还真的能穿越过来？而且还砸在他身上？
“他叫什么名字？”陈长老道。
“陈明。”丁长征犹豫了一会，“不过我猜测可能是化名。”
“陈明，陈明？……”陈长老脸上恍惚了一会，“该不会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吧。”
丁长征点点头，他心中升起一股预感，不会吧，难道还真如他所猜测。丁长征忍不住看向陈长老，就发现对方走进办公室的书柜前，蹲下去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册子，然后从中拿起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是这个样子吗？还是差不多？”陈长老语气看似很平稳，但他捏紧照片的手指显出他内心波动挺大的。
“一模一样。”丁长征回答得有些牙酸。他不用陈长老回答也知道照片中的人是谁，那可是陈长老他爹啊！一年前因病去世的亲爹！
陈长老：“……”
尤其当陈长老听丁长征说，陈明生会作为驻外大使长期停留在21世纪，他陷入诡异的沉默，去见还是不去见，见了之后要怎么说。万一有人看出来两人长得像，误会重重，他要怎么敷衍过去。
无数个念头冒出来，陈长老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
“嘿。这可真是……”宁长老也慢慢凑过来，忽然拍拍陈长老的肩膀，忽然展颜一笑，“这也不是什么坏事，间接印证了我们的猜测，对吧？”
陈长老有些牙酸，都是一个窝里共事几十年的老伙伴了，谁不知道谁的本性，别以为他没听出语气中的幸灾乐祸。
陈长老故作不在意地笑了笑：“是啊。不过我算是我爸三十才有的老来子。宁长老您貌似比我大个五六岁，对吧？”
——有什么好得意的，你光腚的模样很可能会被曝光。
宁长老脸上笑嘻嘻，说道：“啊……我是虚长你几岁。我记得陈长老的父母是相亲后闪婚的吧。唉，21世纪的女同志热情着啊。”
——你当心点吧！万一表现不好，出生都有可能被gg。
陈长老都快稳不住脸上平静的表情了，这头老狐狸说啥呢，已经出生的了不起吗！他相信以他父亲老古板的程度，肯定不会留念21世纪的糖衣炮弹的……应该吧。
丁长征等两位大佬互相撕逼完毕，才送上了手中的书信。陈长老和宁长老迫不及待地拿过来看，这一看……嗯，相当务实的风格。
这封信很简单，没有写什么情怀，也没有客套的咨询。寥寥几笔，简单叙说了一下花兔国如今发展的状态，资源储备量以及国际形势。
接下来，就是需要一些物资支援以及一些国外间谍、密探以及国际形势发展的内部机密资料。
宁长老看完之后，摸了摸下巴：“瞧瞧这个，500个火车头，万吨钢轨，万吨水泥等建筑材料，还有电信方面等的技术和设备支持。嗯？这里居然还要高铁资料？难不成他们打算越过火车，直接过渡到高铁吗？哈哈，还真是敢说啊！不过这些物资，他们敢要，我们就敢送！”
陈长老嗤笑一声：“这话你和老荀去说。国资委那群人还指望着冤大头恰饭呢，你要是全免费送了，你信不信国资委的人和你拼命。老荀知道真相，其他人可不知道。”
宁长老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他皱了皱眉，开始在兔元59年的信上比划，看看哪些东西低价售卖，哪些东西搭配配送，既能让兔元59年得实惠，又能压住国资委那群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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