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封迟渊说:你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吧,我想听,好听_妻路漫漫,医生大人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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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封迟渊说:你再叫一次我的名字吧,我想听,好听

  翌日清晨,封迟渊比子衿先醒。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子衿,只觉得无比满足,同时还期待着等会儿子衿醒了以后的反应--估计会羞窘不堪。

  她彻彻底底的属于他了,真好。

  封迟渊伸手摸了摸她脖子上的痕迹,皱起了眉头,好像他太过了一点……子衿估计要郁闷了,脖子上到处是这些痕迹,还怎么见人呢。

  真想把她藏起来啊……

  子衿微微动了下,看着她有醒过来的趋向,封迟渊赶紧闭上了眼睛。

  子衿睫毛微颤,隔了一会儿,迷茫的睁开了眼。

  她微微抬头,就看见封迟渊的脸,再往下,看到了他赤着的胸膛。子衿吓得动了下,才反应过来,两个人肌肤相贴着……她刚刚那一动,只觉得浑身都疼,腿间尤甚……

  昨晚零零碎碎的记忆排山倒海的争先涌入脑中。

  虽然酒精作祟记不清细节,但就光是记得的那部分也真是丢死人了!子衿默哀。

  她只记得自己好像一直在哭,封迟渊一边安慰一边很是凶猛。

  他最开始还缓着慢着,尤其是还没有彻底深入的时候,一声声哄得好听得很,后面就控制不住了,又凶又猛的。她哭得惨兮兮的,他只会一声一声的“子衿”或是“乖啊”的骗着她。

  情到深处,他还说:“子衿,你感觉到了吗,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他真的太坏了!子衿羞红了脸,埋头在他胸前,只当自己还没醒来。

  封迟渊却轻笑出声了,子衿一愣过后,才明白了,封迟渊醒的比自己早,刚刚就等着看她出糗呢!还好,她只是心理活动丰富一点,没什么动作。

  封迟渊咬了咬她的耳朵:“子衿……”

  子衿下意识想要抬手捂耳朵,却不小心牵扯到了身上,“嘶”一声,痛得要命,再也不敢有什么动作了。

  封迟渊注意到,轻声问道:“还疼吗?”

  子衿不理他,只是脸颊绯红,连耳垂都是红的。

  “子衿……”他还是喊她:“是不是还是疼?”

  子衿只埋在他胸前,当没听到。

  奈何封迟渊缠起人来,她实在受不住,只好闷声说了句:“哎呀你别闹了,不疼了不疼了……”

  封迟渊半起了身,捧起子衿的头,声音很轻,似是怕重一点就吓着了她。

  “子衿,我……你,怪我吗?”

  子衿脸上还是红扑扑的,但是很是不解的问:“我为什么要怪你?”

  封迟渊被她纯粹的眼神盯着,突然升起不自在来,咳了两声,解释道:“我……昨晚……情不自禁了。我……”

  子衿只觉得自己快烫炸了,连忙打断:“哎呀你别说这个话题好不好……”

  封迟渊知道了子衿对于这件事没有什么排斥态度,心安不少,毕竟……她喝醉了,他算是乘人之危了。

  说起喝醉了,封迟渊就开始一本正经的说教:“你酒量太差了,果酒喝多了都醉,虽然你喝醉了也挺可爱的,但是以后还是最好不要喝酒。”

  “封迟渊!”子衿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封迟渊被她这一眼瞪得笑了,随即颇为委屈的说:“你昨晚不是这样叫我的。”

  说起这儿,子衿又是一眼横过去,急了:“你还说!你还说!”

  昨晚到后面她实在受不住了,羞红了脸求他停下来,他却坏心眼的咬她耳朵,要她叫他一声。她叫了,一声千娇百媚的三哥,他却不满足,说:“叫我的名字,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于是子衿那声“阿渊”喊了不知多少遍,他才总算放过了她。

  这人居然还好意思提!

  封迟渊笑着吻她:“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啊……”他摩挲着她的肩头,把她紧紧的抱住:“子衿,我很高兴欸,你是我的了,彻彻底底属于我的……”

  子衿恨恨的,颇想咬他一口。

  封迟渊真觉得自己冤枉,他已经够克制了。怕她疼,所以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她哭,偏生他看不得她的眼泪,她的泪水像是催化剂,他只有更火热的放肆,看见她的眼泪,他心疼死了。她是初次,较弱得很,他再怎么不餍足,也不敢再来第二次,怕伤着了她……

  子衿磨牙霍霍,真有想咬他一口的冲动,这人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把她折腾的那么惨,还这么……

  “子衿,你又想咬我啊?”封迟渊似是猜到她的心理活动了,低笑着蹭了蹭她,指了指自己肩头:“你看,昨晚你咬得太狠了,都留痕了,你还想咬我呢……”

  子衿被他的厚脸皮磨得简直没脾气了,咬着牙说了句:“不愧是做医生的啊,太了解人体构造到说起这些连脸红都不会的?”

  封迟渊还是笑:“没,其实我还是挺紧张的。”

  “……噢。”

  吃早饭的时候,子衿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意思,脖子上的痕迹遮不住,那就不遮了,反正今天不打算出门。只是一脸幽怨的盯着封迟渊。封迟渊只有笑笑,心里默默甜。

  吃了早饭,子衿去书房看书,站在书架前找书的时候,封迟渊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子衿……”

  子衿郁闷的看他一眼:“都怪你。”

  “是是是,都怪我。”封迟渊心情很好的点头。

  子衿无言,这人真是……能屈能伸啊!

  封迟渊玩着她的头发,问道:“还有几天就是国庆了,你们怎么放假?”

  子衿想了想:“估计不会放,毕竟国庆事情多,也是念着我们国庆可能不会放的原因吧,这个周末才给我们放了假。你们医院呢?”

  封迟渊说:“估计也差不了多少。”

  子衿噗嗤一笑。封迟渊也笑,说:“我要是搁古代,铁定妥妥的昏君,以前我从来没有关心过放不放假的事,现在一到法定假期就忍不住想放假,最好你也放假,然后整日厮混在一起最好不过了。”

  子衿白他一眼:“就你这样的,还昏君呢,你能当上君吗?”

  封迟渊:“……嗨你这丫头怎么抓不到我话里的重点呢?”

  子衿打了个哈欠,不理他。

  “子衿,身上还疼吗?”封迟渊拂过她脖子上的吻痕,轻声问。

  子衿知道他是真的想知道,没有打趣的意思,但是还是禁不住红了脸,低声道:“还有点……但是不严重,三哥你别问了嘛……”

  封迟渊含笑点头,说:“好,我不问了,但是您要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不要不好意思,知道吗?”

  子衿低着头应了一声,问:“三哥,你今天打算做什么啊?”

  封迟渊摸了摸她的头:“不做什么,陪你看书吧……子衿,你再叫一声我的名字好不好?”

  子衿脸又红了,嗔他一眼:“你别闹!”

  “我没闹……我想听你喊我的名字,好听。”封迟渊没说的是……昨晚他听着子衿低泣着喊他三哥,就更忍不住了,像是某种禁忌……让人莫名悸动。现在再听子衿喊他三哥,就忍不住的想歪了……他也很无奈啊。

  子衿咬了咬唇,喊了一声“阿渊”。

  封迟渊兴高采烈的应了。

  子衿白他一眼,因着他的笑,却没那么羞窘了,倒是自在了几分。既然他喜欢她这么叫他,那她就这么叫吧!

  当天晚上,封迟渊特别自然的入住主卧,子衿从浴室出来,看着已经躺在自己床上的封迟渊,只有:“……”

  封迟渊觉得这很正常啊:“子衿……你舍得让我继续住在次卧么?”

  子衿笑着:“舍得啊。”她算是怕了他了,平时那么仙气的一个人,到了床上却是格外兽性……她不敢跟他同睡一张床,万一他大半夜发作,她可受不了,再说了,她第二天还得上班呢。

  封迟渊腆着脸不肯走:“我们什么都做了,再分开睡也没意义是不是?”

  子衿:“……”什么叫“我们什么都做了”?这人……脸皮怎么就这么厚呢!

  封迟渊笑着:“乖啦,我有分寸的。”

  子衿拗不过他,一边爬上床,一边瞪他:“我明天要上班呢,你不许乱来!”

  封迟渊点着头:“放心,我还是能忍到你不上班的前一天。”

  子衿:“……”

  她拿了枕头往他脸上蒙,“你不许说了!”

  封迟渊好脾气的点着头,但因为被枕头蒙着所以看不清表情,但肯定是格外愉悦的。

  “乖了,你再蒙下去,就差不多谋杀亲夫了。”

  子衿又气又窘,狠狠的掐了他一下。

  封迟渊搂住她,按在自己怀里,说:“好啦好啦我不说了,再说下去我们家子衿就快熟了……好好睡觉,我不闹你。”

  子衿打了个哈欠,抓着他胸前的睡衣布料,闭上了眼睛。

  封迟渊心满意足,伸长了手关了灯。

  傅雁宁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红酒,心想这才是她的身份该喝的酒啊!香,醇,入口即是唇齿留香,仿佛所有细胞都活跃了。

  “石头哥,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到时候直接把人绑到仓库去,一定好好料理了!”傅雁宁笑着说。

  石头点了点头:“哪个仓库?安全吗?”

  傅雁宁说了地址,石头皱起眉头:“这个地方附近最近才新装了很多摄像头,你不知道吗?”

  傅雁宁诧异:“这是真的?我……还真不清楚这个。”

  石头点了点头:“这样吧,我知道城郊有个很久没有人用过的废弃仓库,那边的地皮早早的就被我买了下来,也不担心被人发现,你到时候就把人带到那儿去。”

  傅雁宁犹豫了一瞬间,她其实一直都不大敢相信石头,毕竟自己身上也没什么可以利用的,石头既然能为了一个小小的记者重用自己,但万一打的就是推自己顶锅的主意呢?到时候出了事,她怕是跑不掉的。而且就算过程顺利,万一石头觉得自己也是个不能放心的,担心自己泄露了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把自己也给除了呢?

  所以她之前跟石头要了这件事的管事权,就想着自己全权负责这件事,才能更有把握。

  现在石头说仓库的事,她有些犹豫,担心石头有什么其他的打算。但是又想到了这段时间石头对自己的纵容,连她打了敏姐都没有责怪她半句,而且她知道石头喜欢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的女人,自己恰好是这个类型的,石头要是半点都对自己没有心思,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为什么第一句话就是让她脱衣服呢?

  于是傅雁宁就有些飘飘然了,心想果然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自己一直不大爱回应他的那种心思,说不定反而让石头更注意自己了。

  傅雁宁的迷之自信,加上她也知道自己其实没什么地方可以利用,能让石头这么重视自己,于是傅雁宁就肯定了--石头肯定是对自己有意思,所以这么纵容她,也帮她安排好一个好的地方,怕自己出事。

  于是傅雁宁点了点头,说:“谢谢了。”

  石头阅历深,一看就知道傅雁宁在想什么,心下嗤笑。傅雁宁的确有几分姿色,但她也太自信了点吧?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如果不把傅雁宁捧高一点,傅雁宁会心存疑虑,做事就没这么大胆,毕竟傅雁宁万一做点什么计划之外的事,他自己也不好行事。

  傅雁宁觉得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于是心情很好,她都迫不及待了,想看看傅子衿被绑在仓库里看到自己时的表情。傅子衿把自己害得这么惨,她一定会好好回敬的。至于封迟渊……就算封迟渊现在喜欢傅子衿,但是要是傅子衿毁了,他难不成还会喜欢她不成?

  傅雁宁近来谋划对付傅子衿的事,凡事都亲力亲为,要不然心里的兴奋简直无处发泄。但也因此就忽略了周川,周川有些失落,她看得出来,但是因为有把握周川不会放弃自己,所以傅雁宁继续飘飘然。现在事情都定好了,傅雁宁就趁着还有时间,赶紧找到周川的工作地点陪周川了。毕竟自己接下来会有点忙,抽不出多少时间陪他,万一让肖玖钻了空子她就悔不当初了。

  周川正在给人拍婚纱照,一共三组,傅雁宁找他的时候,他正好在拍第三组。

  看见傅雁宁找来了,笑了笑,示意她等会儿。等了一个多小时,周川总算完工了。跟客户道了别,才有时间跟傅雁宁说话。

  “抱歉啊,阿宁,让你等了这么久。”

  傅雁宁笑笑:“没有,我知道你向来力求完美,工作认真得很……而且我这几天有点私事,没时间陪你,是我该对你说抱歉才对啊。”

  周川摇了摇头:“没事,我知道你有分寸……阿宁,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可以告诉我,我不想你一个人。”

  傅雁宁点了点头,说:“我知道的,周大哥,再过几天,我就好好的陪你。”

  周川笑了。

  子衿下班的时候,接到了封迟渊的短信,说他负责的一个病人突然病情恶化,需要马上手术,他今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让子衿自己好好吃饭,不用等他,他从手术室出来,如果时间还早的话会给她电话。

  封迟渊的短信连标点符号都是乱的,偶尔还有错别字或是语句不通,很明显是很急的时候发出来的,估计是时间很紧,但是又担心他在手术室的时候她联系不上他会担心,所以趁着空隙时间发的。

  子衿浅浅一笑,担心他手术会累,同时心里也很暖,这种被人惦记的感觉很好啊。

  子衿回了条短信,然后收拾了东西离开报社,往地铁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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