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莉莉丝梦游仙境（4）
这样的日子持续过了三天,f先生原先健壮有力的身材，在毫无营养的猫食下，也在向瘦骨嶙峋的方向发展。
齐禹看着有些莫名的心疼,就像是母亲看见自己逐渐瘦弱的崽儿一样——她生来是个猫奴，总是放心不下可怜的流浪猫们。
但是，与这样营养不良的物理状态相比,她更加担心动物园里被监|禁的动物的心理状态。
这源自于一场对话：
在头两天熟悉了这些柴郡猫后,她提出了一个问题：“既然在动物园里仅有维持生命的饮食,并且毫无自由，为什么他们不寻找离开的路呢？”
“离开的路？”一只老猫儿无奈地说，“黄砖路一望无际,是没有希望的。”
“而呆在吉普赛女巫的领地,一百年后可以自动传送回去。”另外一只猫儿补充道。
“但假如你出去闯荡，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了。”第三只猫儿说。
“难道你们能够忍受在动物园里监|禁一百年？”齐禹不可置信地问道。
“总比可能的死亡有趣。”第四只猫儿说，“我还没有花光我的财产。”
f先生还是老样子,默默地呆在一边,什么话也不说。
监|禁一百年或者危险未知的探索,她不用思考肯定会选择后者。但对于面前的这些惜命的柴郡猫们可不一样：他们的锐气早就被时间和经历磨平了。
齐禹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决定不影响他们的选择。
不过一阵交流下，在动物园呆了数十年的老猫儿,倒是给了她一些建议。
“这儿四周都被沙漠包围着,莉莉丝小姐,你走不出去的。”一只终于肯透露自己名字的,叫做|爱德华的猫儿说,“我们只知道你沿着黄砖路一直走，去翡翠城，伟大的魔法师奥兹王会给你指出一条明路1。”
“奥兹王？”齐禹愣了愣,这名字听上去有些耳熟。她有些迟疑，“他……是一位好人吗？”
老猫儿摇了摇头：“我们只知道他法力无边，但有时候会有些偏执和疯癫。”
“那么，以前有人成功通过他离开这个世界吗？”
“没有听说过。但这是流传下来的唯一方法。”
齐禹沉重地点了点头：奥兹王看上去并不靠谱，但也许是她仅存的选择。
正当犹豫涌上她脑海的时候，f先生先前说的关于死亡与哲学的话，再次让她有些明悟。想到这里，她略带感激地瞧了他的背影一眼，然后说：
“先生们，我决定沿着黄砖路探索下去，现在就出发。从中午起，公爵小姐会派贝儿前来负责你们的饮食。”
说完，她又摸了摸那四只柴郡猫的柔毛，和他们道了再见。等到面对f先生时，她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轻轻地拍了拍他。
f先生却突然睁开眼睛，那双天生带有审视意味的深蓝色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把她吓了一小跳。
这道眼神是什么意思？
是在责备“不懂礼节的野蛮乡下人”，还是说“我们不熟，不要乱碰我”？
齐禹好笑地揣摩着这位傲慢绅士的想法，然后却看着他慢慢走到她的面前：
“莉莉丝小姐，”他礼貌而淡漠地说，“我有一个并不绅士的请求。”
“请说。”
“我的形态不太方便独自上路，”f先生说到这里竟有些犹豫，“所以请问你是否可以允许我与你同行？”
齐禹愣了愣：“为什么不呢？”
她随即又想到十九世纪英国严格的礼仪：未婚的绅士和淑女是不能单独相处的。但这是……不着边际的童话世界，更何况，他目前也只是一只没有伤害力的柴郡猫啊！
想到f先生有些可爱的墨守成规，她忍不住笑了一阵，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抱歉——”
“如果你担心名誉问题，”f先生还是那么的严肃，他承诺道，“我以我家族的名声发誓，我们出去后我不会对此谈及一个字。”
这般郑重的言辞在柴郡猫咧到耳根的笑容中，显得格外的有趣。
齐禹存心想要逗逗他：“那假如我仍然担心呢？”
f先生沉默了片刻，然后更加郑重地说：“抱歉，莉莉丝小姐，我不能违背我家族的期望和阶级的期许，许诺你婚姻。但假如你和你的家庭有任何物质上的需求，我都会提供最大程度上的帮助的。”
齐禹：“……”
家族的期望和阶级的期许？真是位不会说话的傲慢绅士！
她也摇了摇头：“放心，f先生。我也无意违背我内心的感情，与你在婚姻上有任何纠缠。更何况你还得寻求真爱来解除吉普赛女巫的咒语呢。你之前的言辞，对我的选择很有帮助，这足以作为让我带上你的报酬了。”
说着，齐禹拿起一只篮子，示意f先生跳上去。
却见他对她点头致意感谢，然后非常礼貌地跟在她的身后行走。从远处看去，就像是她在遛猫儿一样。
剩余的老猫儿挥了挥爪：“祝你们好运，莉莉丝小姐，f先生。”
其中一只年龄最长的犹豫了一下：“说起来我竟然有点相信你们可以找到出路了。”
齐禹问：“那你要和我们一起出发吗，g先生？”
“不了。”老猫儿毫无犹豫地退了回去，“但假如你有机会见到我的女儿，请让她务必每天检查一下我房间的黄金——要称重，精确到每一克。”
“你的女儿是？”
“葛朗台。欧也妮·葛朗台，她的名字。”
嘱托完这一点后，老葛朗台先生安逸地闭上了眼睛。
齐禹：“……”
她带着篮子里的奶酪和面包，以及一时半会儿无法排解的震惊，和f先生一同走上了黄砖路。
“欧也妮·葛朗台小姐……”
她喃喃说，又想起一路上遇到的名人——哦对，好像还有叫爱德华的柴郡猫和新来的贝儿，自言自语道：
“f先生，你不会叫富兰克林吧？本杰明·富兰克林先生？富兰克林·罗斯福先生？哦不，对不起，我无意打探你的身份。”
费茨维廉·达西先生：“……”
f先生不说话，齐禹已经非常习惯了——她没有回头，只听着f先生的脚步声，沿着黄砖路走下去。
黄砖路虽然笔直而枯燥，但两旁的森林和种植园交替，她一路上喝了清澈的溪水，吃了面包和水灵灵的果子，看了美丽如画的景色，并不觉得无聊。
——假如f先生更加健谈一些，这一路的行程就没有什么缺点了。
想到这里，齐禹稍微放慢了脚步：“f先生，在这空无一人的黄砖路上，我们半个钟头在一起一声不吭，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2？”
“实话说我不觉得奇怪，莉莉丝小姐。”f先生说，“但假如你有这样的需求，我可以陪你聊上几句。”
“这个回答还算说得过去，”齐禹笑了笑，“我倒是真的好奇一个问题，f先生，既然你这么急切地想要回到现实世界，那么你准备怎么解决吉普赛女巫的咒语呢？”
——当然，秉承着礼貌，她没有忍心说：以这位先性格中的傲慢和自命不凡，很少有小姐愿意深入去了解他；假如她们不去深入了解他，又怎么会发掘他善良的人品和智慧的人格，从而爱上他呢？
f先生淡淡地说：“我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情。”
齐禹：“……”
她无奈地笑着说：“让你张口说话也许是巨大的惩罚，但我现在决计要打破沉默了2——因为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会是一起应对未知的伙伴。我不需要知道你的身份，但我想要至少了解一下你——”
听到这里，f先生竟然笑了。当然，他的嘴是一只保持微笑的状态，只是这回他的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
“凡是你希望要我讲的东西，我都会讲的2。”
“呃，很好。”齐禹笑了，“那我就接着问下去了。既然你说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情，那么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得到你的青睐呢？”
“我认为这样的问题并不算合适。”f先生斟酌了一会儿说，“你不如问我什么样的女人在我眼中算是出众的。因为出众是比较客观的描述，而青睐则太过主观了。”
“你的性格当真非常内敛。”齐禹说，“我想你每说一句话，总会在大脑里过滤个三四遍吧？”
“我不认为这是缺点。”
“要看在什么样的场合下。”齐禹不置可否，她转回刚才的话题问道，“那么在你眼中，什么样的女人才算出众呢？”
她顿了顿，想到了19世纪英国女性低下的地位，有些嘲讽地说：“编制钱袋、装饰台桌、点缀屏风3？”
“这范围太大了。”f先生说。
“呃——那么再加上精通音乐、唱歌、绘画、跳舞、现代语言，还有优雅的仪表仪态，谈吐和声调3？”
“这都是必须具备的。”f先生终于点了点头，“当然除此之外，她还必须通过广泛阅读，不断丰富自己的头脑，提高自身的素养3。”
“还有呢？”
“还有一点。”他说，“这是我最近想到的。她需要有崇高的品质和人格：善良、勇敢、有决断力。”
“这点有些宽泛。”这回轮到齐禹评判了，“不过这些加在一起……”
她摇了摇头：“抱歉，f先生，我得遗憾地通知你，要是你以这样的标准寻找‘真爱’的话，恐怕一辈子都会是一只柴郡猫啦。”
作者有话要说：有小可爱问这四只猫儿都是谁：
当初设定的时候想了其中一只是葛朗台老头子，但其实他们的身份与剧情没有太大关系的
另外猜猜奥兹王是谁！
提示：魔术师、偏执。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64975382个；想名字太难啦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浣熊、甜菜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注：
1综《绿野仙踪》。
2参考《傲慢与偏见》达西和伊丽莎白第一次跳舞的谈话。
3参考《傲慢与偏见》对于多才多艺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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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禹看着有些莫名的心疼,就像是母亲看见自己逐渐瘦弱的崽儿一样——她生来是个猫奴，总是放心不下可怜的流浪猫们。
但是，与这样营养不良的物理状态相比,她更加担心动物园里被监|禁的动物的心理状态。
这源自于一场对话：
在头两天熟悉了这些柴郡猫后,她提出了一个问题：“既然在动物园里仅有维持生命的饮食,并且毫无自由，为什么他们不寻找离开的路呢？”
“离开的路？”一只老猫儿无奈地说，“黄砖路一望无际,是没有希望的。”
“而呆在吉普赛女巫的领地,一百年后可以自动传送回去。”另外一只猫儿补充道。
“但假如你出去闯荡，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了。”第三只猫儿说。
“难道你们能够忍受在动物园里监|禁一百年？”齐禹不可置信地问道。
“总比可能的死亡有趣。”第四只猫儿说，“我还没有花光我的财产。”
f先生还是老样子,默默地呆在一边,什么话也不说。
监|禁一百年或者危险未知的探索,她不用思考肯定会选择后者。但对于面前的这些惜命的柴郡猫们可不一样：他们的锐气早就被时间和经历磨平了。
齐禹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决定不影响他们的选择。
不过一阵交流下，在动物园呆了数十年的老猫儿,倒是给了她一些建议。
“这儿四周都被沙漠包围着,莉莉丝小姐,你走不出去的。”一只终于肯透露自己名字的,叫做|爱德华的猫儿说,“我们只知道你沿着黄砖路一直走，去翡翠城，伟大的魔法师奥兹王会给你指出一条明路1。”
“奥兹王？”齐禹愣了愣,这名字听上去有些耳熟。她有些迟疑，“他……是一位好人吗？”
老猫儿摇了摇头：“我们只知道他法力无边，但有时候会有些偏执和疯癫。”
“那么，以前有人成功通过他离开这个世界吗？”
“没有听说过。但这是流传下来的唯一方法。”
齐禹沉重地点了点头：奥兹王看上去并不靠谱，但也许是她仅存的选择。
正当犹豫涌上她脑海的时候，f先生先前说的关于死亡与哲学的话，再次让她有些明悟。想到这里，她略带感激地瞧了他的背影一眼，然后说：
“先生们，我决定沿着黄砖路探索下去，现在就出发。从中午起，公爵小姐会派贝儿前来负责你们的饮食。”
说完，她又摸了摸那四只柴郡猫的柔毛，和他们道了再见。等到面对f先生时，她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轻轻地拍了拍他。
f先生却突然睁开眼睛，那双天生带有审视意味的深蓝色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把她吓了一小跳。
这道眼神是什么意思？
是在责备“不懂礼节的野蛮乡下人”，还是说“我们不熟，不要乱碰我”？
齐禹好笑地揣摩着这位傲慢绅士的想法，然后却看着他慢慢走到她的面前：
“莉莉丝小姐，”他礼貌而淡漠地说，“我有一个并不绅士的请求。”
“请说。”
“我的形态不太方便独自上路，”f先生说到这里竟有些犹豫，“所以请问你是否可以允许我与你同行？”
齐禹愣了愣：“为什么不呢？”
她随即又想到十九世纪英国严格的礼仪：未婚的绅士和淑女是不能单独相处的。但这是……不着边际的童话世界，更何况，他目前也只是一只没有伤害力的柴郡猫啊！
想到f先生有些可爱的墨守成规，她忍不住笑了一阵，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抱歉——”
“如果你担心名誉问题，”f先生还是那么的严肃，他承诺道，“我以我家族的名声发誓，我们出去后我不会对此谈及一个字。”
这般郑重的言辞在柴郡猫咧到耳根的笑容中，显得格外的有趣。
齐禹存心想要逗逗他：“那假如我仍然担心呢？”
f先生沉默了片刻，然后更加郑重地说：“抱歉，莉莉丝小姐，我不能违背我家族的期望和阶级的期许，许诺你婚姻。但假如你和你的家庭有任何物质上的需求，我都会提供最大程度上的帮助的。”
齐禹：“……”
家族的期望和阶级的期许？真是位不会说话的傲慢绅士！
她也摇了摇头：“放心，f先生。我也无意违背我内心的感情，与你在婚姻上有任何纠缠。更何况你还得寻求真爱来解除吉普赛女巫的咒语呢。你之前的言辞，对我的选择很有帮助，这足以作为让我带上你的报酬了。”
说着，齐禹拿起一只篮子，示意f先生跳上去。
却见他对她点头致意感谢，然后非常礼貌地跟在她的身后行走。从远处看去，就像是她在遛猫儿一样。
剩余的老猫儿挥了挥爪：“祝你们好运，莉莉丝小姐，f先生。”
其中一只年龄最长的犹豫了一下：“说起来我竟然有点相信你们可以找到出路了。”
齐禹问：“那你要和我们一起出发吗，g先生？”
“不了。”老猫儿毫无犹豫地退了回去，“但假如你有机会见到我的女儿，请让她务必每天检查一下我房间的黄金——要称重，精确到每一克。”
“你的女儿是？”
“葛朗台。欧也妮·葛朗台，她的名字。”
嘱托完这一点后，老葛朗台先生安逸地闭上了眼睛。
齐禹：“……”
她带着篮子里的奶酪和面包，以及一时半会儿无法排解的震惊，和f先生一同走上了黄砖路。
“欧也妮·葛朗台小姐……”
她喃喃说，又想起一路上遇到的名人——哦对，好像还有叫爱德华的柴郡猫和新来的贝儿，自言自语道：
“f先生，你不会叫富兰克林吧？本杰明·富兰克林先生？富兰克林·罗斯福先生？哦不，对不起，我无意打探你的身份。”
费茨维廉·达西先生：“……”
f先生不说话，齐禹已经非常习惯了——她没有回头，只听着f先生的脚步声，沿着黄砖路走下去。
黄砖路虽然笔直而枯燥，但两旁的森林和种植园交替，她一路上喝了清澈的溪水，吃了面包和水灵灵的果子，看了美丽如画的景色，并不觉得无聊。
——假如f先生更加健谈一些，这一路的行程就没有什么缺点了。
想到这里，齐禹稍微放慢了脚步：“f先生，在这空无一人的黄砖路上，我们半个钟头在一起一声不吭，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2？”
“实话说我不觉得奇怪，莉莉丝小姐。”f先生说，“但假如你有这样的需求，我可以陪你聊上几句。”
“这个回答还算说得过去，”齐禹笑了笑，“我倒是真的好奇一个问题，f先生，既然你这么急切地想要回到现实世界，那么你准备怎么解决吉普赛女巫的咒语呢？”
——当然，秉承着礼貌，她没有忍心说：以这位先性格中的傲慢和自命不凡，很少有小姐愿意深入去了解他；假如她们不去深入了解他，又怎么会发掘他善良的人品和智慧的人格，从而爱上他呢？
f先生淡淡地说：“我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情。”
齐禹：“……”
她无奈地笑着说：“让你张口说话也许是巨大的惩罚，但我现在决计要打破沉默了2——因为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会是一起应对未知的伙伴。我不需要知道你的身份，但我想要至少了解一下你——”
听到这里，f先生竟然笑了。当然，他的嘴是一只保持微笑的状态，只是这回他的眼睛也微微眯了起来。
“凡是你希望要我讲的东西，我都会讲的2。”
“呃，很好。”齐禹笑了，“那我就接着问下去了。既然你说没有考虑过这件事情，那么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得到你的青睐呢？”
“我认为这样的问题并不算合适。”f先生斟酌了一会儿说，“你不如问我什么样的女人在我眼中算是出众的。因为出众是比较客观的描述，而青睐则太过主观了。”
“你的性格当真非常内敛。”齐禹说，“我想你每说一句话，总会在大脑里过滤个三四遍吧？”
“我不认为这是缺点。”
“要看在什么样的场合下。”齐禹不置可否，她转回刚才的话题问道，“那么在你眼中，什么样的女人才算出众呢？”
她顿了顿，想到了19世纪英国女性低下的地位，有些嘲讽地说：“编制钱袋、装饰台桌、点缀屏风3？”
“这范围太大了。”f先生说。
“呃——那么再加上精通音乐、唱歌、绘画、跳舞、现代语言，还有优雅的仪表仪态，谈吐和声调3？”
“这都是必须具备的。”f先生终于点了点头，“当然除此之外，她还必须通过广泛阅读，不断丰富自己的头脑，提高自身的素养3。”
“还有呢？”
“还有一点。”他说，“这是我最近想到的。她需要有崇高的品质和人格：善良、勇敢、有决断力。”
“这点有些宽泛。”这回轮到齐禹评判了，“不过这些加在一起……”
她摇了摇头：“抱歉，f先生，我得遗憾地通知你，要是你以这样的标准寻找‘真爱’的话，恐怕一辈子都会是一只柴郡猫啦。”
作者有话要说：有小可爱问这四只猫儿都是谁：
当初设定的时候想了其中一只是葛朗台老头子，但其实他们的身份与剧情没有太大关系的
另外猜猜奥兹王是谁！
提示：魔术师、偏执。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464975382个；想名字太难啦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浣熊、甜菜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注：
1综《绿野仙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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